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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哥……”
秋漫声音很轻，很飘。
沈曜嗓子沙哑，说不出话来，便轻轻点了点头。
两两相视，秋漫眼睛水盈盈的，委屈极了。
沈曜则太过平静，眸子如琥珀，不动声色，便已经藉由这种看不透的平静大杀四方。
秋漫什么都没看出来，瘪了瘪嘴，皱眉。
“我哥他们还生气吗？”
“我……我…………”
秋漫不知道他们已经调了监控和录音，什么都一清二楚，她以为还是她走前那个样子，燕夏月一直哭，秋霖因为自己打了人难做，一团乱麻，她吃哑巴亏……
“是燕夏月乱说，我不是……无缘无故……”
好半天，秋漫支吾吐了这么一句出来。
沈曜很是反应了那么一两秒，才又想到，燕夏月是他今晚的同行的女伴，所以秋漫这样给他解释。
沈曜心念微动，沙哑轻声问，“她乱说了什么？”
秋漫嗓子卡住了。
望着沈曜的眼神不断闪动，颇有两分无措。
沈曜目光平直，不躲不避，秋漫无所遁形，这个话题也绕不过去。
可是，可是……
那些话她听了都那么生气，怎么能再说，尤其是怎么能当着沈曜那么说。
太伤人了，太难听了！
她不允许！
！
秋漫手指都搅起来，几度迟疑，指尖掐着手背。
“她、她说我坏话，难听，讨打！”
“她对你哭了是不是……”
“你别信。”
秋漫脸仰起来，眉心褶起，看着沈曜。
声音放很轻。
“我们之间，我想好了。”
“那天晚上没说出来的话……”
秋漫莫名的眼眶深红发烫，“你现在还想说吗？”
她不想他听那些脏话……
沈曜心念电转，几乎是立刻的通透了。
为他打了人，却还憋着不想把那些话说给他听……
看着女孩儿，
沈曜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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