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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都是宋总有识人之名啊，宋总，你不是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吗？夸我厉害吗？宋总，你要再夸一下我吗？”
“张总果然是千里马，厉害！
确是是令人佩服”
宋朝阳几乎是咬牙切齿。
“哈哈，哪里哪里，哈哈，也就一般厉害而已！
嗯，那个，宋总啊，长江后浪推前浪的下一句是啥？我一直想不到，所以今天打电话过来，是想问问你下一句是啥？”
电话那头，张扬哈哈大笑了一阵以后，突然很认真又严肃了下来。
“张扬，你到底是什么意思，tca，你投反对票的，又不止我一个，你有必要这么恶心人吗？而且，投票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只是建议，tca，我们想建议评委投给谁就投给谁，这没问题吧！”
宋朝阳终于忍不住地对着电话大吼，他被张扬刺激得肺都要气炸了。
“哎呀，宋总，你别生气啊……万一气进医院了，那多不好啊，哎呀，我想起来，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
“？？？”
宋朝阳这辈子听过不少恶心的话。
可是，像张扬一样的那种怪话，他确确实实感觉想吐。
“宋总，你还好吧？”
“张扬！”
“宋总，这次打电话过来没有啥事，就是你的几个高管要到我这里上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要跟你友好地协商一下，不然你的银轮科技以后倒闭了可要怪我挖人，我事先申明哈，我是真没挖人，他们身上有竞业协议，要不，你出点钱，这件事就这么摆平了？”
“张扬，你，你，你……”
“好了，没其他事了，宋总，晚安，明年希望还能在tca看到你，如果看不到了，你放心，我肯定会投你们公司的游戏一票，哎呀，不对，万一你公司倒闭了呢？撑住啊，宋总，在这个时代里，你一定要撑住啊，不然，你怎么能见证我的辉煌呢？”
电话那头，张扬颇有些关心“要不，我给您寄点滋补品？”
“！
！
！
！”
电话挂掉了！
宋朝阳捂着心脏。
气得脸色铁青。
他狠狠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张扬，我！”
办公室里，他疯一般地咆哮。
事实上……
这一夜。
不止是宋朝阳接到了张扬的电话。
还有其他人……
包括柳重山也接到了电话。
“柳总！
我的《植物大战僵尸》很牛逼……”
“……”
“柳总！
我的《植物大战僵尸》真的很牛逼，你不去查查我的销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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