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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总，你还好吧？”
“张扬！”
“宋总，这次打电话过来没有啥事，就是你的几个高管要到我这里上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要跟你友好地协商一下，不然你的银轮科技以后倒闭了可要怪我挖人，我事先申明哈，我是真没挖人，他们身上有竞业协议，要不，你出点钱，这件事就这么摆平了？”
“张扬，你，你，你……”
“好了，没其他事了，宋总，晚安，明年希望还能在tca看到你，如果看不到了，你放心，我肯定会投你们公司的游戏一票，哎呀，不对，万一你公司倒闭了呢？撑住啊，宋总，在这个时代里，你一定要撑住啊，不然，你怎么能见证我的辉煌呢？”
电话那头，张扬颇有些关心“要不，我给您寄点滋补品？”
“！
！
！
！”
电话挂掉了！
宋朝阳捂着心脏。
气得脸色铁青。
他狠狠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张扬，我！”
办公室里，他疯一般地咆哮。
事实上……
这一夜。
不止是宋朝阳接到了张扬的电话。
还有其他人……
包括柳重山也接到了电话。
“柳总！
我的《植物大战僵尸》很牛逼……”
“……”
“柳总！
我的《植物大战僵尸》真的很牛逼，你不去查查我的销量吗？”
“……”
“柳总？”
“……”
大半夜的，柳重山愣是气得脑壳嗡嗡声直响，愣是把手机都砸了。
这人……
随后抽了一整完的烟，这火气才消了下来。
“这人，怎么就报复心这么强的？”
“我都宣布退休了，还要气我，这人……”
“就不能有点素质和格局吗！”
“……”
当黎明照耀的时候……
他这才喃喃自语。
突然觉得张扬这个人，也实在是太睚眦必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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