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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深深地看了曲橙一眼，而后看向姜落，“嫂子，你还记得代莹莹吗？”
姜落愣了愣，“她怎么了？”
程随脸色沉重，“她被人侵犯了。”
姜落瞳孔微震。
———
等姜落赶到医院时，代莹莹刚从检查室里出来，被推进病房里。
姜落悄声走过去，在离病床之外的五米处停下，看着床上的人皱起眉头。
代莹莹受伤的部位已经被清理干净，脸色苍白，眼珠发颤，那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才导致的。
程随压低着声，“嫂子，你之前见过她，能想办法安抚她一下吗，我们想要了解情况，可之前派的人和她说话她都很抗拒。”
顿了顿，他又说：“沈哥对她有恩，想必对你也不会有太大的戒备。”
姜落点点头。
代莹莹察觉到动静抬眼看过来，先看到程随时，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双手环抱着自己，边叫边疯狂地蹬着被子往后缩。
“啊啊啊———”
声音尖锐刺耳。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
姜落赶紧上前挡在程随面前，柔下声，“莹莹，是我。”
代莹莹颤巍的抱着头，惊恐地看过去，像是只有看到自己熟悉的人，她才渐渐的平稳下心情，缩在一团。
“没事了没事了。”
姜落小心坐过去安慰。
等彻底将代莹莹安抚住，姜落才退出了病房。
程随朝里面看了一眼，“怎么样了？说出什么了没？”
“让她缓缓吧，我明天再来问。”
姜落关上门，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给沈绎….”
最后半句卡在一半，她忽然想起沈绎出任务还没回来。
姜落看着脚尖，语气很轻，“不好意思，我忘了。”
程随挠了挠头，“已经上报了，会有人来接管这个案子，就是很奇怪，她逃出来后手腕上一直绑着一个风筝。”
姜落猛然抬起头，“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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