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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了一大圈，余修的目的也达到了，收起打火机道：“最近实在是忙，等改天有空了请贺总吃饭啊。”
这么明显的送客贺总不可能听不出来，起身告辞，“那就等余总有空我做东，请余总一定赏脸。”
贺总满脑子浆糊地离开鑫瑞，回到自己车上给李总打电话，把自己没约到余修的事告诉对方。
电话那头的李总声音有些闷：“老哥哥，还请您帮帮弟弟的忙，要是能约道余总，回头弟弟一定好好感谢你！”
贺总唔了声，挂电话前问了一嘴，“你认识浩瀚文化公司策划二组组长戚甜？”
李总一下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戚甜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贺总以为他不知道，啧了声便挂断电话，回头又给张总打电话。
张总记性比李总好，一听见戚甜的名字后背就开始冒汗，“我知道了，谢谢贺总了，回头请你吃饭。”
张总靠在老板椅上抹汗，他就说怎么到手的合约都能丢，原来问题出在这儿了。
当初他就不该嘴碎和李总背地里嚼戚甜的舌根！
不过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而且之前谈的时候鑫瑞那边一直表现得很积极啊，他公司就等着签合同了，对方突然来了个通知，说他公司不符合对方的合作要求。
他还纳了闷了，不符合你不早说，非得临门一脚的时候说？
原来，一切的根源都出在这儿了！
嘴上说忙的人，转脚就回办公室去问戚甜：“媳妇儿，方哥约咱们一起吃饭，去吗？”
方有为的约自然是要赴的，先不说几个人这么多年的交情摆在这儿，就这些年戚长庚但凡有些什么身体问题戚甜都少不了要向他咨询一下，这个人情她一直记着呢。
地方是方有为选的，河边的一家排档，档次不高但生意很好，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客人开始喝酒聊天了。
“小修，这儿！”
方有为夫妇比他们先到，已经落座，朝他们招呼。
他们选的露天的塑料圆桌，头顶是闪烁的小灯，微凉的江风吹着很舒服。
身后是其他客人谈笑划拳起哄的声音，街边有行人经过，马路上是来来往往的车辆，不是什么高级场所，却很接地气，让人放松。
蒋宁稀罕地把戚乐晗搂在怀里，“瑶瑶马上就是小学生了呢。”
又问戚甜：“学校确定下来了吗？是原来看好的那家国际学校？”
戚甜笑着摇头，“家附近的一所公立学校。”
这让蒋宁很意外，戚甜可是一年前就开始考察国际学校了的，之前就听她说已经看好了一家，照道理来说他们家现在的情况学费不是问题，怎么反而选了免费的公立？
“余修舍不得，说能陪孩子的时间就那么多，不想过早把孩子送去寄宿。”
这个理由蒋宁是服气的，“余修对瑶瑶是真的好。”
亲生父亲也不过如此了吧？
戚甜看了眼正在和方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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