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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队脸色越来越难看，“这小子什么时候回去的？”
“他十点半才出现在摄像头里，然后没再出去。”
电话两头都有大概一分钟的静默。
“这小子干嘛去了，10点以后才回去，真不嫌事大！”
蔡队听似生气，实则每句话都有透露出，他根本就没把赵军列在嫌疑人范围之内。
王进和一边听声的小彤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但是信任归信任，有不在场证明支持的信任是真信任，否则的话对于警察来说就是偏私包庇。
“8点到10点多，两个多小时，大晚上的他能去哪呢？”
蔡队忽然看向一旁的小彤，似乎想出了一个灵感。
“小彤，你们昨天晚上吃饭时都聊了什么？”
蔡队想到会不会是谈话内容，使得分开后的赵军意犹未尽。
“我们聊了一些感情上的事，由于对他的感情生活比较好奇，我就问了他一些感情方面的事，从而知道他有一个有缘无分的前女友，就是本案的死者。”
本来打算结婚了，发现女友背叛自己，无奈分手，这么多年对感情避之不及，越是逃避越是在意。
“师父你不会是怀疑赵军吧？”
“现在不是我怀疑不怀疑的问题，重要的是你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太巧。
晚饭刚谈过前女友，几个小时后她就死了，他又刚好没回家，没时间证人。
而你们吃饭的地方离死者遇害的地方又一墙之隔，她也刚刚在旁边吃饭……”
“据服务员反映，死者吃饭过程中有去过卫生间，又以稍后有事拒绝喝酒，很可能接到过电话，不久后她就在春华酒店内的客房被杀，这个打电话的人嫌疑应该是最大的。”
大力回忆了一下，“我记得痕检的同志说，在现场只找到了钱包，没发现手机。”
“会不会被凶手拿走？因为他打过电话给她，怕因此暴露自己的身份。
现在手机卡都是实名制，很容易就可以锁定对方身份信息。”
“如果真是他打了电话约她，那么电话真的有可能被他拿走了，但这最起码说明她们认识。”
“别忘了，程序是死者同事，又是领导，他也有死者电话号码。
眼前他也是嫌疑人之一。”
鉴于现场实在是太简单了，留下的可供查验的证据太少了，蔡队决定先收队回局里，从长计议。
“既然事情是因为饭局开始，那么咱们就回归到饭局。
昨晚吃饭的10个人要独立调查不在场证明。
同时要到第二中学，要到音乐组，侧面打听被害人和所有人的关系。
同时对组内其他人物之间的关系也不能忽略。
上个案子的经验告诉我们，第一眼觉得是凶手的人，未必就是真正的凶手，要懂得去伪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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