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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奈点头，依言回到座位坐好。
夜蛾正道咳嗽一声，朗声道：“现在翻开课本第二十页，今天讲咒力基础理论......”
夜蛾正道开始授课，而坐在飞鸟奈正后方的五条悟却开始活跃起来，他用笔头戳了戳飞鸟奈的肩膀，小声说道：
“喂喂，你的革命计划需要盟友吧？”
“只要你每天给我带一份甜品...不，三份甜品，再用术式帮我刷新一下状态，我就考虑跟你联手，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五条悟一边极力推销自己，一边刻意歪头，在墨镜下滑时露出自己那双亮晶晶的六眼。
他就不相信飞鸟奈会对自己这双眼睛无动于衷。
隔壁的夏油杰一针见血点评道：“悟，你是想空手套白狼吧。”
五条悟撇嘴：“杰你国文太差了，我这分明是‘合作共赢’才对。”
他回想起飞鸟奈做甜品的手艺，不由得有些嘴馋，于是又戳了戳对方，笔头轻点的动作仿佛在模仿敲门：“飞鸟同学在家吗？听到问话请回复！”
飞鸟奈被闹得有些无奈，她回过头，甜棕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有几缕轻轻拂过五条悟的鼻尖。
一道极淡的香气传入鼻腔，让五条悟忍不住又嗅了两下。
还挺好闻的。
“可以啊五条君，但我们得提前约定好细节——”
飞鸟奈笑眯眯地看着五条悟，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继续补充道：“一盒草莓大福换一条高层情报，一份黄油土豆换一则总监会的动向…...”
“至于「净化」术式，就当作五条君的出场费吧，每揍一个老橘子就积攒一次使用额度怎么样？”
飞鸟奈不是闷声吃亏的性格，如果她主动展示出了自己大方的一面，那一定是因为她在其他地方收获了足够多的好处。
“诶——奈奈你太狡诈了，简直就是奸商！”
五条悟像是没骨头一样软软趴在了桌面上。
他的课桌与飞鸟奈的后背贴得很近，这个姿势可以更清晰地闻到飞鸟奈发尾的香气。
忽然感觉又有些困了，明明通宵一个晚上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五条悟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明媚的阳光从窗口斜斜洒进教室，以飞鸟奈为核心的磁场稳定而平和，即便没有使用术式，对方本身就是能够让人感到轻松的存在。
特质的黑色墨镜不知何时已经被摘下，六眼被无声安抚，五条悟难得放松下来，顺从心意又睡了过去。
至于讲台上的夜蛾正道…...他在看到五条悟再度入睡后额角一跳，声音停顿两秒后，最终还是选择当作没看见。
算了，想睡觉就随他睡去吧，只要他不捣乱就行。
反正这些课程五条悟早在入学前就已经掌握了，在场几人中，也只有夏油杰勉强称得上是咒术新人。
只不过对方悟性很高，早就通过实战弥补了这点微不足道的差异。
果然，学生天赋过高对老师而言既是幸运也是压力，夜蛾正道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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