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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我可以以一个党员干部的党性发誓，桃花湾绝没有像谣言里流传的那样，发生了死人事件。”
两人都矢口否认，语气斩钉截铁，但眼神深处的慌乱和恐惧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楚清明冷冷地看着他们如同困兽般的表演，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并没有继续逼问贾福明和李山河，而是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了自始至终都如同惊弓之鸟，缩在人群后面，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当鸵鸟的镇党委书记曹德良身上。
曹德良被楚清明那锐利如刀的目光锁定，身体猛地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却发现双腿如同灌了铅，动弹不得。
楚清明盯着他，突然开口了。
声音明明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曹德良同志。”
曹德良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几乎发不出声音了：“楚……楚县长……”
楚清明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平淡的语气里仿佛蕴含着巨大的压力：“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
“你是选择继续包庇你的同伙，和他们一起站在犯罪分子的立场上，对抗组织调查，最终一起接受法律的严惩？还是选择坦白从宽，悬崖勒马，主动揭发你所知道的违法犯罪事实，争取组织上的宽大处理？”
楚清明的声音并不严厉，甚至带着一丝循循善诱，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曹德良的心上，也砸在贾福明和李山河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没想到，楚清明如此阴险，竟然会跟他们玩这一手。
若是曹德良真的当了叛徒，那他们可咋办？
而曹德良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这一刻，他看看楚清明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又看看旁边贾福明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和李山河带着威胁的表情，巨大的恐惧和矛盾几乎要将他撕裂。
而就在这时，楚清明仿佛不经意地低头，看了一眼手中一直握着的手机屏幕。
他的眉头似乎极其轻微地皱了一下，又迅速舒展开。
但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曹德良！
曹德良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断定：楚清明肯定是收到了关键信息！
而桃花湾的盖子，根本是盖不住的。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曹德良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其实，曹德良虽然一直被架空，但他也并非对桃花湾的事情一无所知，说到底，他也参与了一部分，起码拿了李山河给的封口费。
这种事被楚清明逮到，顶多就是丢掉工作。
可他如果继续负隅顽抗，那就是对抗组织，和贾福明同流合污，指不定得进去吃牢饭。
这两者孰轻孰重，曹德良心里很清楚。
想到这里，曹德良再也扛不住了，双腿一软，“噗通”
一声瘫跪在地，涕泪横流，声音嘶哑地哭喊道：“楚县长，我说！
我坦白！
我现在就揭发贾福明和李山河相互勾结，山河创投在强行刨坟的过程中，真的打死了人啊！”
唰唰！
伴随着他话音落下，贾福明和李山河的脸色瞬间灰暗下去，砰砰跳动的心脏仿佛提到了嗓子眼，犹如破鼓被一阵乱捶！
完了！
今天彻底完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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