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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还有一只。”
栗冽不近人情地催促道。
楚落只觉得腿都要抽筋了，才艰难地把另一脚也抬了上来。
动作的过程里她意识到自己内裤也没有穿，因此紧紧并拢着双腿。
栗冽抽出警棍打在她小腿上，“分开。”
打的力道不重，但是楚落有些害怕，只好听话地把膝盖打开了。
“不够。”
“还不够。”
“打到最开。”
楚落只好把腿大张着，脚几乎都翘到了这张小桌子的边缘，腿心的小洞因为拉扯而张开了一点。
栗冽站起来，越过桌子去看她腿间暴露的风景。
“还挺粉的，没有接过多少客人吧？”
楚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栗冽把手中的钢笔戳进去了一个头，她感觉到笔帽的金属片刮蹭着娇嫩的肉壁，忍不住发出呻吟：“哈啊～”
“你这里，多少人进去过？”
“啊～两个……嗯，不要再推进去了……”
“怪不得还很嫩呢。
以后不要出来做这个了知道吗？这里会被很多人干黑干坏的。”
“我知道了，栗警官……不要再弄了……啊啊啊，顶到g点了……要喷了……”
在她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栗冽把钢笔抽了出来，又坐了回去。
用犬齿咬着拔掉笔帽，在笔录本上刷刷记起来，沾满淫液的笔帽就那么叼着含在嘴里。
楚落下面的花汁干了以后有点凉凉的不太舒服，她只好小声地问栗警官：“我可以把腿放下去了吗？”
“不可以，审讯还没有结束，请保持这个姿势。”
栗冽一副公式化地语气。
她刚才在快要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此刻穴里空虚得难受，栗冽一直在埋头做记录，没有看她。
她鼓起勇气道：“警官先生，你可以嫖我吗？”
栗冽闻声抬头，英俊的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对着虚空中的人影说道：“长官，你听到了，她当时就是这样引诱我的。”
“什么？不是这样子的！”
楚落突然从梦中惊醒，胸廓剧烈起伏，背上都湿透了，更难言的是，下身也湿透了。
她翻了个面，把头埋在枕头里，太羞耻了，跟栗冽一个多月没做，居然就做春梦了。
她像条死鱼一样趴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去枕边扒拉手机。
凌晨三点半，栗冽被专属的消息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点开一看。
【可以spy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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