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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下吹来一股冷风，风中夹杂着鲜血和无数女子的哀怨，风声吹入孙九叶耳中，无比喧嚣。
孙九叶一步一步走向堂主，手中紧握的红绸如同鲜血。
堂主见她猩红双眼，双手紧握，周身散发着一股狠劲，如同鲜血一般，面对这样的丫头，他竟然有一丝惧意，这几年他见过无数人身死，从未畏惧过任何人，哪怕她们在他面前咒骂离世，他也未曾恐惧过。
孙九叶站在他面前，缓缓道：“我只问你一句，为何是女子？”
堂主不答，面对孙九叶的质问，他只觉得可笑，从未有人问他，他也不需为此做任何解释。
孙九叶眼神阴冷，“我说了会替她们报仇，如今你们中了迷药，我若想杀你们轻而易举，你们只需回答我为何是女子，如此这般也做不到吗？”
有人道：“小人行径，有本事同我们大大方方战一场，看看谁敌得过谁！”
陆空将那人拖出来，光在气势上便占了上风，陆空长剑还未出鞘，那人已经瘫倒在地，双腿怯懦打颤。
陆空不屑道：“机会给你了，自己不争气，还有谁要与我一战，尽管出来便是。”
他的气势在场无人敢敌，大奎在他手上也是毫不费力，众人噤若寒蝉，你看我我看你，只言片语不敢出。
孙九叶再次质问堂主，“堂主见谅，我的耐性不好，若你们将我的话视作放屁，那我不介意杀两个兄弟助兴，都是一个山寨
的，总不好争个谁先谁后吧？那我做个人情，索性一把火烧个干净，山寨如此大，谁要是在火场里没来得及出来，那也情有可原。”
堂主却不以为意，早在他寻找神女时便已想过今日，他的一切都已献给神女，这座山寨与神女相比不过尔尔。
孙九叶见他如此，气愤揪着他的衣领，将他的脖子勒得层层叠叠，“踏着女子的尸首让你觉着高尚是吗？”
“放开堂主，有本事杀了我！”
孙九叶一脚将那出声的踹开，“你们堂主如此无情，他要死也拉上尔等陪葬，若我是你们，早离开他自立门户，如此无情无义之人，你们还跟着他做甚？”
“不许污蔑堂主，堂主于我等有恩，你又如何知晓？倒是你，堂主寻了你十五年，贵为神女竟与外贼勾结背叛堂主，背叛无启门，你才无情无义！”
孙九叶觉得可笑，“我何时成了尔等口中的神女？你们要寻的那位八字极阴的神女不知在何处快活，若是落到尔等手上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堂主不可置信，“不可能，你若非神女，为何会跳神舞？”
“一支舞罢了，有手便会，不过是画上残舞竟被你们尊为神舞，可笑！”
“你竟知……”
堂主无比震惊，她竟然也看过那幅画，竟然知晓那画中深意，他手上的那幅画除了山寨中少数人，从未有外人见过。
孙九叶没空同他说这些，眼下她只想将他打一顿
，然后押入大牢，不过在此之前她要宣泄一番，替那些惨死的娘子宣泄。
“我再问你，为何是女子？”
堂主不假思索，便道：“本应是女子，为何不是女子？”
“本应是女子，”
孙九叶冷笑一声，“为何要是舞姬？”
提起这个，堂主原本也不愿用舞姬之血，堂堂神药，怎能用如此低贱之人炼药，一开始寻找的都是身家清白的女子，可人失踪越多，闹起了官司，经少门主指示才不得不用这低贱之人。
舞姬说来与妓女无异，连丫鬟都比她们高贵，丫鬟失踪主子或许会报官，舞姬失踪，无人在意。
见他不答，孙九叶严肃地告诉他：“在你们眼中，舞姬低贱，炼药、试药，从未将她们视作人，在你们男人眼里，舞姬不过是取乐消遣，与路旁野花无异，你们想采便采，想践踏便践踏，我告诉你，她们是人，是活生生的人！”
堂主脸色平静，从未想过自己十几年所作又何错处，如今亦没有。
众人看着她，如同看着一个疯子，“她们同我们如何能一样？”
孙九叶躬下身，抓着堂主的衣领，“她们同你们一样是人，是从娘胎里爬出，吃米饭长大的人！
你们自以为高贵，不过也是人，活在世上，比的不是谁高贵，比的是谁有本事活着，而你们不配活着。”
众人之中有人骂道：“臭女人，放开堂主，有本事杀了我！”
孙九叶一脚将那人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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