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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阮清走过来，腿软没站稳，整个人跌了下去，还好宋谨之动作快把她扶住了。
批评她说：“走路不看路。”
呵。
怎么变成她不看路了？
许阮清大言不惭道：“看路了。
腿软。”
在他眼神快过来时，又加上一句，“被你做软的。”
这下堵得宋谨之也无话可说了。
她坐到他旁边，见桌上有一杯牛奶，上面还冒着热气，她没做他想抓过来一口气喝个精光。
“谁让你喝的？”
“我自己。”
宋谨之意味深长的一笑，说：“也不是不让你喝，只是这牛奶的功效——”
他话说到一半，故意停下来吊她胃口。
“是什么？”
“壮／阳的。”
许阮清一口气堵在喉咙里，知道他在戏弄她：“骗谁呢？”
就他还壮，想搞出人命？
宋谨之突然有些感慨：“现在的你都敢跟我顶嘴了。”
而以前的她，他多看她一眼，她就高兴得要跳起来。
过去是个很遥远的话题，许阮清没那个功夫去想，所以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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