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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借着集体情感流的牵引，正在重组自己。”
“这不可能！”
赵志国摇头，“意识脱离载体无法维持，更别说穿越大气层！”
“你忘了。”
林晚回头看他，“我们早就不是靠生物学活着了。
情感可以凝结成物质，记忆能扭曲时空。
她不是‘回来’，而是被千万人的思念重新编织了出来。”
三人再次站上石坛，闭目凝神。
林晚开始吟唱那段无词之歌，苏念与赵志国紧随其后。
歌声不高，却穿透光膜，直抵苍穹。
刹那间，天际划过一道淡粉色轨迹，像是流星逆行而上。
紧接着，空气微微震颤，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虚空中浮现。
她约莫十岁，穿着破旧的毛衣，赤脚悬浮半空，耳印遍布全身，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睁开眼，目光清澈如初雪。
“我回来了。”
她说，声音轻得像风穿过竹林。
林晚走上前，蹲下身，与她平视。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歪头想了想：“以前没人给我起名。
但他们叫我‘第一个听见月亮哭的孩子’。”
“那以后，你就叫‘月聆’吧。”
林晚微笑，“因为你是从月球的回声里归来的。”
月聆眨了眨眼，忽然笑了。
那一瞬，整个山谷的光膜都轻轻波动，仿佛天地也为之动容。
就在此时，卫星警报再度响起。
赵志国迅速调出数据面板，眉头紧锁：“嫦娥基地刚刚传回影像??月球背面那座遗迹……动了。”
“动了？”
苏念惊问。
“不是机械运动。”
赵志国声音低沉，“是结构重组。
原本静止的晶体阵列开始旋转，释放出低频共振波。
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基地AI分析显示，这些波形，和月聆刚才降临前的能量特征完全一致。”
林晚望向天空，眼中映着星光。
“所以南极不是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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