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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说不出话，在外人来看，他是被吓瘫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承受着何等痛苦，感觉每一个细胞都被灌注了千斤之力，令其无法动弹。
他的七窍开始流血，幸好岩之律者还不打算让其这么便宜地死去，解开了重力。
一脚踩在他脸上，岩之律者用胳膊拄着膝盖，看着不断挣扎痛苦的史密斯，内心说不出的欢愉。
“我就喜欢看你这副表情，挣扎，痛苦，却无能为力。”
“渺小的虫子，你，还有那群肮脏丑陋的人类，都将被我碾成尘埃。”
“但在这之前，我们可以先玩一玩。”
岩之律者本想拎着一块破抹布一样，提着史密斯前往离去。
但，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窥视感。
“谁在那？”
听到岩之律者的质问，藏在阴暗角落里的家伙，也不打算隐藏。
那人手持一根手杖，头戴礼帽。
他一边鼓掌，一边夸赞道：“真不愧是第九律者，连感知都如此敏锐。”
岩之律者不置可否，仔细观察着对方。
男子其貌不扬，放在人堆里也是最普通的那种，但那份疯狂而做作的气质，却又引人注目，只是初次相遇，便会有种想将其暴揍一顿的冲动。
但最值得岩之律者注意的，是他体内那份力量。
“你也是律者？”
“准确来说，先生，”
男子摘下帽子，做了个绅士礼，“我是第十律者，支配之律者。”
岩之律者看着面前自称支配之律者的男人，自然明白对方没有哄骗自己，但……
“你怎么，现在就出生了？早产儿？怪不得你的力量如此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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