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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青柳摇头,“他们是想完成未完成的事。
比如,被人叫一次名字;比如,听一句‘对不起’;比如,知道有人曾为他们哭过。”
会议结束后,我们决定启动“家书计划”
??邀请所有感受到异常梦境或情绪波动的人,写下一封寄给“未知之人”
的信。
不限格式,不限内容,只需真诚。
我们在全球“共忆塔”
前设立临时信箱,用手工纸、蜡封、火漆印,还原旧时代的仪式感。
孩子们主动担任“信使”
,骑着自行车穿梭街巷,收集这些沉甸甸的心事。
第一周,我们就收到了**两万三千七百一十六**封信。
有的写给“穿蓝裙子的女孩”
,有的写给“总在雨天出现的男孩”
,更多人写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在梦里见过你哭。”
其中一封信,是一个十岁男孩写的,字迹歪斜却用力:
>“你好,我不知道你叫什么。
>但我梦见你站在我床边,手里拿着半块饼干。
>你说你饿了很久。
>我把我的早餐分给你了,放在枕头下面。
>妈妈说我傻,可今晚我又看见你笑了。
>谢谢你陪我睡觉。”
随信附着一块用塑料袋包好的饼干,已经有些发霉。
我把这封信读给了阿光听。
他沉默良久,然后起身走进厨房,做了三十个豆沙包,装进布袋里,送到最近的一所孤儿院。
“替他们吃的。”
他说。
几天后,孤儿院老师打来电话,说那天晚上,几乎所有孩子都做了一个相同的梦:一群穿着旧式校服的大孩子围坐在院子里,笑着吃东西,其中一个女孩说:“终于有人记得我们饿过了。”
与此同时,“清道夫”
的反击变得更加隐秘而阴毒。
他们不再公开质疑,而是悄然渗透进教育系统,在教材修订中悄然删去“记忆守护运动”
的相关内容;有地方官员以“维护社会稳定”
为由,禁止学校组织“朗读日”
活动;更有甚者,开始散布谣言,称“共忆之核”
实为精神控制装置,长期接触会导致人格解离。
最令人痛心的是,一名参与“小小见证人”
的母亲被丈夫强行带走孩子,并被告知:“你要再让孩子接触那些鬼故事,我就起诉你危害儿童心理健康!”
消息传开后,阿光连夜写了《致所有恐惧真相的大人》一文:
>“你们害怕的不是幻觉,是责任。
>你们怕的不是孩子看见亡灵,是孩子学会质问:‘为什么当时没人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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