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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两天，可有吃东西？”
阿蛮看着管家，管家触动墙上的机关。
打开牢门，率先走了进去。
“回少城主！
没有给她们食物，在水牢无法发放食物。”
管家继续往前走着，直到水池边缘，才停下脚步。
下面的水池里，泡着一群人。
一股难闻的臭气，扑面而来。
“这是在水里，排泄多少粪便？”
阿蛮忍不住皱起眉头，把小手帕又堵在口鼻上。
跟在管家后面，也停在水池边缘。
“少城主！
一共14条，一个不少。”
管家笑眯眯的看着水池里，被铁链拴着的一条条，约莫有两米的大鱼说道。
“这是什么情况？”
阿蛮看了一眼，水池里泡着的大鱼们。
“她们不是人类？”
“少城主！
我们错了！
放过我们吧！”
一条大鱼开口说话，正是那天说，“要是我有这样的孩子，就把孩子掐死，让他重新投胎。”
“少城主！
要小心！
她们妖兽的话，不可信！”
管家低声提醒。
阿蛮点点头，看着水里的鱼妖们。
一条条锁链，不知是何种金属锻造的，不论鱼妖变大，或者变小，都能随着它们大小变化，死死的固定在它们身上。
“让我放过你！
也不是不是不可能……”
阿蛮停顿下来，盯着开口说话的鱼妖。
“少城主！
……”
管家惊呼开口，有些担心阿蛮，被鱼妖欺骗。
阿蛮转身对管家，眨眨眼。
管家看到阿蛮的表情，知道他是故意引诱鱼妖，这才放下心来。
“少城主！
你说话当真！”
那个鱼妖兴奋得，甩了一下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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