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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擎空不知该做什么评价才好，他最后问道，“那这些人当中，有谁成就永恒了吗？”
秦小狸的回答是：“一个也没有，目前离永恒最近的是姜姐姐，但她是被我母亲们从小带在身边教大的，与广寒宫没多大关系。”
“合着你这天使投资人这些年尽亏钱了？”
夏擎空觉得她或许应该改个名字叫秦多鱼。
“才几千年而已，”
秦小狸倒是看得很开，“万界战场存在了几万亿年，目前可考的永恒级一共也就4个，永恒级哪有那么容易成就的？”
“说的也是，那还有我什么事吗？没事我就告辞了。”
既然已经见识过了广寒宫，夏擎空也就没有继续留着的理由了。
秦小狸也是道：“嗯，你可以走了，既然没有选择其他路径，我也就没有必要留你在这边修行了。”
“多谢。”
夏擎空道谢后，坐电梯下到一楼。
姜家老祖已经不在了，她回这里就跟回家一样。
夏擎空见到了正在修炼的薛神王，他走的是宋家老祖的肉身一道，已经完全摒弃了领主的身份，以此为代价获得的是绝强的力量，以一力破万法，不比同境界的领主弱。
最关键的是，他走领主路升不了神话，走肉身路却升级飞快，正应了一句话，没有最强的职业，只有最适合自己的路。
“你真不打算回去啦？”
夏擎空问他。
“都当了那么多年团长了，现在机神大世界也已经打下来了，就不能让我享受享受么？”
薛神王道，“你既然都是代理团长了，这次回去索性转正得了，再不然你等几年，等我儿子成传说了你再把摊子甩给他，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那么合适的接班人。”
“靠！
你个老登算计我！”
夏擎空直接比了个中指，“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这里哪里是为了修炼，完全就是为了那些小黄书和手办吧！”
他见识过永恒图书馆，那里面除了正经漫画以外，还有不少18禁的作品。
秦小狸两位母亲的画风那是相当地瑟，据说她们画漫画的时候都是照着镜子把自己当模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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