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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一幕让秦岁寒的粉丝看到了，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有什么比对家姐姐是自己偶像的粉丝更让她们开心了。
相比之下，顾予的粉丝就是看着屏幕里面的田然，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这叫什么？胳膊往外拐。
你说粉就粉呗，私底下偷偷粉就算了，能不能别说出来啊？没看到哥哥那有些郁闷的眼神吗？
可能是因为他的表情太明显了，田然看了顾予一眼，犹豫了一会儿，道，“我回去再看，行吗？”
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听到这句话，顾予得寸进尺道，“全部？”
没道理她把秦岁寒的都看完了，自己只看一部吧？
田然懒得在这件事上跟他计较，直接“嗯。”
的一声答应了。
距离她一米远的冯开矜看着她十分好脾气的模样，再一回想起当年她对自己做的事，只觉得她的伪装技术越来越高明了。
到现在他还能记起高一那年，她说的那句话。
“你以为有人会信你吗？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转学，否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我说，你应该都能猜到。”
依旧是那温温柔柔，嘴角噙着笑，然而却让人只觉得发寒。
而这一切竟然只是为了年级第一的位子。
冯开矜活了一十三年，唯一一次就是栽在她手里，被逼得转学，他当时要是不转学，恐怕就得背上一个qj年级同学的罪名。
是，她是什么都没做，但是只要她在背后推上一推，所有的线索都只会指向他。
她太聪明了，有时候他在想，要是她能把这个聪明劲放在学习上，就不会只是年段第一了。
在冯开矜回忆起过去的时候，秦晚跟田然聊了起来。
“你是不是学跳舞的啊？我看你走路姿态很好。”
直角肩，天鹅颈，姿态看起来非常优雅。
“嗯，我学了十年的舞蹈了。”
陈雨眠听到后，好奇地问了声，“你学得是什么舞啊？说不定我们学的是一样的。”
田然：“古典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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