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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言皱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说：“白雨檬的创业愿望也和我们一样强烈，她、她……”
阮清言冷笑，自以为懂了他的语无伦次。
阮清言打断林朔，无所谓般开玩笑地问：“说到她，你怎么这么紧张啊？舌头都打结了，林朔，你是不是暗恋白雨檬啊？”
林朔神情复杂地说：“怎么这么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理解啊，和喜欢的人一起创业，一起打拼，还挺浪漫的，你想带她加入团队合情合理……”
阮清言口齿清晰，冷静地说着话，心里渗出血泪，快要流到歇斯底里的边界，“合情合理的事，干吗要拒绝……”
“不拒绝？”
“不拒绝。”
沉默良久，林朔点头，轻松地笑了。
阮清言和他一起笑，笑到她觉得自己快哭出来的时候，起身穿好大衣：“很晚啦，我走啦！”
林朔安静地看着阮清言拿起包，就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喊住了她。
阮清言眼睛水盈盈地凝视着他：“还有事？”
林朔露出懦弱的神色，声音很轻：“不要告诉白雨檬。”
林朔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这么卑微的吗？阮清言心里猛泛酸楚。
他的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两下，解释道：“我现在一无所有，想……”
“我理解。”
阮清言挤出最后一个笑容，裹紧大衣逃离在夜色茫茫的han风中。
她理解，除了真的理解，也是因为快速地说出“理解”
，能不用听他接下来的话。
那些话会钻进她的脑子里，繁衍在记忆里，折磨她。
一周后，又一个深夜，江蕾的办公室亮如白昼。
对于阮清言交来的创业计划书，江蕾只是润了润色，把一些重点内容安排到了显眼的位置，再把整个计划书的逻辑顺了顺，就交还给了阮清言。
“不错。”
江蕾说，“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们推荐推荐。”
阮清言：“可以吗？”
江蕾看了一眼阮清言，揉了揉眉头：“不要抱太高期望，现在那些投资人都把钱捂得很紧。
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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