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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程峪放开她。
要喘不过气了。
吻落在她的眉心，又沿着她的嘴角，停在她的颈间。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子上，激得她身体轻轻一颤。
“耍无赖。”
林知知稍稍仰头，深吸了一口气。
那人笑着，抬起眼与她对视。
“因为太喜欢你了，所以一见你，就忍不住想亲亲你。”
这样的情话总是让人感到不好意思。
林知知试图移开目光，看向别处去。
然而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我想了很多，你喜欢的东西，或者追女孩的方法。”
程峪与她耳鬓厮磨，声音低低的，有种蛊惑的好听。
“我可以都来一遍，但我想听听你的心声。”
“知知，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感觉？”
他亲也亲了，摸也摸了，现在这个时候，来问她有没有感觉？
林知知无语。
她看着他，看着他离她远了一些，手还搁在她的背后。
像极了一个若有若无的怀抱。
“你过来一点。”
她开口。
他们已经离得很近，他再靠近些，林知知抬着眼。
这次是她主动。
她甚至在程峪眼里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震惊。
林知知嘴角上扬。
“我现在问你，你觉得，我对你有没有感觉？”
——
昨夜下过雨，后来月亮出现，接近凌晨又下了一场雨。
直到曦光爬上来，钻入窗帘缝隙。
天亮了，太阳出来了。
林知知揉着眼睛在床上翻了个身。
她睡得不算好，睡下时已经过了半夜，一晚上睡睡醒醒，做着逃离不开的梦，彻底醒来后却又什么都记不得了。
她绞尽脑汁躺在床上想了又想，最后作罢。
仰起身时，她看见了沙发上背对着她而睡的程峪。
“……”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好像一切又发生得恰到好处。
她夜里主动亲吻他后便抽身而退，说困了想睡觉，留下程峪一个人在沙发上沉默了许久。
那个时候突然走掉，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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