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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镜子的反光，耿奶奶观察着室内的情况。
办公室内，早已睡下的生活老师和一个带着口罩披着长发的老师正在说着什么。
“奶奶，您小心不要掉下去了。”
小刘悄声提醒。
“放心，我有数。”
看清来人后，耿奶奶将镜子收回到手提袋。
“他们这个时候来这干嘛？”
借着镜子，小刘也看清。
“都这么晚了，居然还来院长办公室，好可疑。”
耿奶奶点点头，非常认同。
在窗户外被冷风冻得瑟瑟发抖的二人，仔细地投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争吵。
因为担心被发现，两人根本不敢掏出妙妙工具，只好靠着原生耳朵听着。
“……我们……鬼……它……死……”
“认出……活……保护……离开……”
办公室内两人的声音断断续续。
笑死，根本听不懂。
耿奶奶和小刘：所以，什么时候吵完？有点站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内声音渐歇。
又等了一会，办公里没有任何动静。
走了？
靠近窗户的小刘悄悄探出头，朝里面看去。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他们走了。”
两人推开窗户，从窗户小心进入房间内。
小刘呼出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
还以为刚刚会被发现。
“我们回去吧。”
他闪着大眼睛，眼睛很大，但实际现在他困到沾床就睡，完全可以为耿奶奶展示年轻人的超棒的睡眠质量。
“奶奶？”
见奶奶久久没有回应，小刘有些有些紧张地回过头。
只见耿奶奶正站在一副画框前，若有所思。
“奶奶？”
小刘伸出手，往奶奶眼前晃了晃，“你在看什么？”
过了一下，耿奶奶晃过神，她直皱着眉。
“……刚刚，这幅画上面有这两个人吗？”
小刘扭头看向墙上的挂画。
画面上，小朋友们坐在教室里，每个人都规模规矩地端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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