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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噗……！”
卫渚渊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刚聚集起来的力量，轰然溃散！
萧玚：“！
！”
晏凌殊眼眸微凛，也说不出是喜还是忧：“他主动破坏了即将成型框架，准备重新构造。”
萧玚十分担忧：“来得及吗？他的潜力还够不够？”
晏凌殊定定地看着卫渚渊，神情渐渐放松下来：“够了。”
卫渚渊已经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正确道路。
他虽然与命运之河牵扯太深，很难走出自己的道路
但相对的，卫渚渊本就该掌控命运法则。
只要他意志足够坚定，辨别出正确的方向，将命运之河的力量死死地控制在掌中。
那这次进阶之后。
他的生命潜力，将凌驾于命运之河之上！
恰巧，卫渚渊就是一个有着自己坚定原则的人。
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他认为不对的。
那就算是冠绝天下的珍宝，他也不会收。
面对宇宙法则那样浩瀚的能量。
卫渚渊一点也不贪婪，非常理智的只取了自己能够控制的一小小小部分。
晏凌殊话说完没多久。
卫渚渊身上的气息果然又迅速恢复提升。
而这一次。
他的气息少了骇人的冲击力，只剩下最温和包容的温暖。
卫渚渊追逐力量的最大动力，一直都是守护，而不是杀戮与操控。
萧玚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啧啧称奇：“小卫是真的强啊。
若换作是我，现在恐怕已经沦陷了。”
那可是宇宙法则啊！
一旦掌控了它，那几乎就是一步登天了！
晏凌殊定定看着卫渚渊，眼底蔓延起淡淡柔和的笑意。
卫渚渊最吸引他的，就是这样一个最纯粹最闪耀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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