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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生的俊俏，脸上却被口红涂抹的跟个大花猫似的。
左边三道红痕，右边三道红痕，鼻子中间一点红。
看着照片中相互依偎的林轶程和季可言，赵小美简直惊呆了。
没想到轶程哥和可言姐这么久之前就认识了。
她冲着朝她走来的季可言喊道：“可言姐，快看！”
手指着墙上登对的两人。
季可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张照片。
“你和轶程哥以前就认识吗？”
赵小美的话季可言没能听得进去。
她的眼睛和大脑完完全全被墙上的那张照片所占据。
脑袋嗡的一声，似乎要炸裂开来。
照片中的女人是她没错，而她旁边紧紧搂着她的人，怎么会是林轶程？
将那张照片从墙上撕了下来，放在手中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男人脸上醒目的口红印叫她整颗心怦怦乱跳，几乎就要顺着喉咙跳出来。
那是她亲自画上去的。
那时两人玩词语接龙，她赢了，他输了。
作为惩罚，她便用自己的口红在他脸上涂抹。
她清晰记得她将他画成了一只大花猫。
可这些鲜红的口红印又怎会出现在林轶程的脸上？
他是威廉？
不，绝不可能。
她在恢复光明后见过威廉的脸，他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记得他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睛，自然卷的头发，和林轶程的长相完全不相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忆如喷泉般涌现，以季可言不可阻挡的力量倾泻而出。
两年前的一天，在托斯卡纳的一间医院里。
季可言住的病房是一个独间，又因着是晚上，尤为寂静，落针可闻。
明天便是她揭开纱布的日子。
威廉坐在她床前，柔声说他明天有事，但一定会在10点钟赶回来看她揭开纱布。
威廉的心里很激动。
等她揭开纱布，无论她的眼睛能否恢复光明。
他都会告诉她，他就是林轶程，是他儿时的玩伴。
他还要在明天向她求婚，做她的终身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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