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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达疼得尖叫，不停地扑腾著两条腿，“小贱人！
放开我！”
“道歉！”
“什么？”
“跟我姐道歉！”
李信达大怒，“你让我跟这个小贱人……”
“啪——”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綰綰一巴掌狠狠地拍在脑袋上，李信达疼得嗷嗷直叫，“林綰綰，你给我住手！”
林綰綰面色冰冷，“道歉！”
“不可能！”
“啪——”
李信达眼珠子通红，不停地尖叫，“林綰綰！
你这个小贱人！
你会后悔的，老子一定要让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啪——”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拍下去，李信达的光头被打得通红通红的，脑袋一阵眩晕，眼看著林綰綰的巴掌再一次扬起，他满脸惊恐，“我道歉！
我道歉！”
林綰綰顿住手。
李信达慌忙扭头看向林悦，“老婆！
对不起我错了，我刚才不该那样对你，求你原谅我……”
林悦靠在病床上泪流满面。
她跟林綰綰五官长得都像母亲，標准的美人一个。
她今年才二十九岁，原本也是青春年华，可此时却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她穿著一身蓝白相间的病服，最小號的病服对她来说还是十分宽大，她肩膀瘦削，衣服里空荡荡的。
因为刚才的挣扎，她长发凌乱。
脸色惨白，嘴唇乾裂，因为太瘦，两只眼睛显得出奇的大，她蜷缩著双腿，紧紧抱著自己，哭得十分绝望。
“姐……”
林綰綰心疼得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她恨透了李信达，咬著牙，不顾他的哀嚎惨叫，用尽全力一巴掌一巴掌往他脑门上招呼。
“打死你，打死你！
我打死你！”
像是要把姐姐这些年遭受的所有委屈都打回来，林綰綰打得一只手红肿发麻，却还是不肯停下来。
李信达被打得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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