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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海无穷无尽，无数个大千世界，小千世界沉沉浮浮，哪怕他是天道强者，在界海面前，依然显得有些弱小。
再大的鲸鱼在大海中也只是一条鱼而已。
叶君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天道强者也不是无敌的。
人在天威之下终归是弱小的。
天上有天，界外有界。
天道之力也有限。
否则当年，那个从永恒界下凡进入界海的天道强者就不会陨落了。
叶君自然不会忘记，辰老魔的前世就是一个天道强者，正是因为下凡，意外陨落。
尸体四分五裂，一部分跌落在了神墓世界孕育出了辰老魔。
天道级强者为何要下界？
还有那上苍洞口流出的天道魔血，黑暗之血。
那个大洞肯定是天道级的大战留下的。
足以说明，当年下凡的天道级强者绝对不止一两个。
为何？
这下界有什么东西能吸引这么多天道强者？
这个时候叶君倒是相信了上苍圣地的说法，完美世界中有一个完美本源，那是诸天万界的起点。
除此之外，叶君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完美大陆或许不能孕育出诸天万界，但是界海可以。
界海如此奇特，难怪能被称作和永恒界并列为万界的两个极点。
恐怕，界海，才是真正的永恒，因为，里面的世界再不断的毁灭又在不断的新生。
倘若将传说中的完美本源取走，界海还会不会存在？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叶君也不敢想。
那就是，整个界海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完美本源。
正因如此，界海才能永世长存，里面的世界毁灭和新生并存，永无止境。
但是，这个想法根本就无法验证。
叶君轻轻一叹。
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把整个界海翻过来。
更不可能将整个界海炼化。
完美的本源或许真的存在，但不是他现在能觊觎的。
辰老魔的前世就是前车之鉴。
不过，完美的本源寻不到，界海却可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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