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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下一瞬，他看到了商黎脸上勉强挂起来的笑容。
商黎说：“我很好。”
一字一顿强调着。
“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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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二更
清晨的阳光很温柔和煦，并不刺眼。
商黎在阳台上摆放了一只竹藤编制的摇椅，不高不矮的茶几上摆了一杯香醇的热咖啡，他在看书的间隙里偶尔喝一口，主要用于提神。
小花乖巧的蹲在他的大腿上，蓬松的尾巴一甩一甩的。
商黎的手顺着小花的脑袋摸了摸。
他正在惬意的享受清晨，看着下一本想拍电影的小说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显示弟弟。
商黎接通电话，说了句：“早安，弟弟，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去上学了吗？”
商逸晨顾不上回答，他压低声音，火急火燎的说：“哥，妈妈说她好像看见爸爸了，她最近很害怕，我感觉现在妈妈有点不对劲，你有没有时间，可不可以回来一趟啊？”
商黎紧皱眉头，追问：“怎么回事，说具体一点？”
商逸晨简单总结了一下说，三天前，家里的门上被人贴了一张白纸，还有一张小时候的全家福。
“然后从那天开始，妈妈好像没有出去上班，情绪很不正常。”
商逸晨纠结着抓了抓头发，也不知道求助哥哥对不对。
“妈妈让我别跟你说这件事，说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我看着她情绪越来越不对劲，都有点焦虑过度了。”
脸颊圆圆的少年央求着：“哥，你千万别说是我主动告诉你的，你就说，是你明察秋毫，自己发现不对的。”
商黎叹了口气，“知道了，你这次做的很好，下次家里有什么事，你要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挂了电话，商黎抓紧定了当天回去的机票，连夜赶过去。
到家之后，他就发现弟弟所言非虚。
常秋柔眼眶红红的，显然他回来之前，她是在哭。
“怎么了，妈？”
商黎看到她这样，真是揪心的很。
常秋柔觉得不应该把压力给儿子身上，但是精神实在紧绷忍不住说：“他又来了，他又找过来了，怎么办？”
“我是不是摆脱不了他？”
她没有说出来那个人的名字，但是商黎已经意会到了她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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