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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
慕蓉雪感到欣慰，虽然陈予嘴上说着冷淡的话，但是表情上有些思忖的痕迹，可以看出，陈予是思考过这个学校才回答她的。
“好，那就好。”
陈予：“……”
真的就还行。
特别是回想到苏卿今日在她耳边念叨了一日，想着就烦。
陈予很小的时候就跟慕蓉雪一起生活，对自己的父母都没什么好的影响。
只知道，慕蓉雪是她认为唯一的亲人。
深夜，陈予刚洗完澡出来，用毛巾擦拭着湿漉的头发，手机搁在一边。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陈予瞥了一眼过去，在不急不慢地擦了几下头发才缓缓伸手去点了那绿色圆点。
来电人是陈予的父亲。
“阿予，你舅舅现在不在维城，我拜托你姑姑好吗？高三学业紧，现在都快过了大半个学期，你……”
“我上学了，别费劲了。”
陈予没等陈叶说完就插上话，本来脸上就没什么表情，现在烦躁交杂，擦头发的心情都没有了。
“你，你都上着学了啊？那就好，你好好学习，就要高考了，就算考不到好学校也没关系，爸也能养活你跟外婆。”
陈叶没想到陈予已经上学了，但想到慕蓉雪有可能是委托沈冰的也就没在多想。
陈予心里烦，跟陈叶也聊不来，就简短地说了两句便挂了。
她看着手机。
自陈予母亲死后，陈叶就去外地打工，甚至几年才回来一次。
可陈予是他唯一的女儿，自然会顾及，时不时会打电话回来，有时候还会打点钱回来，算是给陈予学费。
陈予对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父亲好感不多，陈叶打的那些钱，陈予都会很自然而然地转到慕蓉雪的那张卡。
这时候，慕蓉雪在外面敲了敲门。
“进来。”
慕蓉雪不会轻易进陈予的房间，她知道陈予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不随意进，也是对外孙女的尊重。
“阿予，外婆跟你说件事。”
慕蓉雪脸色凝重，没有了以往的慈祥和蔼，但声音依旧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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