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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心就没有那么疼了吧。
第15章沫黎的灵魂
戚曜将自己的鳞片安在沫黎的鱼尾上，缓缓地注入灵力，直至鳞片和沫黎的鱼尾合二为一。
每安一片鳞片都要耗费大量的灵力，但戚曜不在乎，他只希望沫黎能够快点回到他的身边，像从前那样抱着他喊他阿曜。
当他将自己的鳞片都安在沫黎的鱼尾上后，他体内的灵力也几乎耗尽了。
他抱着沫黎沉沉地睡了过去。
入夜，沫黎的灵魂飘进了若水宫，她站在床边看着戚曜，傻傻地站了很久。
她其实一直都跟着戚曜，但是她怕戚曜不想看见自己，所以才一直躲在暗处。
戚曜睡着了，沫黎偷偷地爬到了床上，她试图伸手去牵戚曜的手，但是她怎么都牵不上。
她记不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她就是本能地想靠近戚曜，但是又本能地害怕靠近。
她看见了躺在戚曜怀里的自己，有些吃醋，太可笑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不记得那是她自己的身体。
斗转星移，晨昏交替，好几日过去了，戚曜一直昏睡着，沫黎的灵魂就一直静静地在旁边游荡着。
再次睁眼时，戚曜看见了沫黎，四目相对，沫黎吓了一跳，转身就要逃。
“沫黎，别……别走……”
恳求的意味十分明显，语气格外柔和，戚曜从没这么跟人说过话，沫黎怔怔地站在原地，忽然忘记了逃跑。
戚曜看见她停住了，立刻又拿出锁灵瓶，再次喊道：“沫黎，过来。”
沫黎没有转身，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戚曜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再次温柔地开口道：“沫黎，你是来找我的吗？”
沫黎出现在这里就表示沫黎还喜欢自己，戚曜心里的喜悦满到快溢出来了。
沫黎有些懵，她确实是跟着戚曜过来的，但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跟着眼前的那个人。
沫黎歪着头再次打量起了戚曜，戚曜在对她笑，她喜欢戚曜笑的模样，那双笑眼里有她，她情不自禁地朝戚曜走了过去。
眼前一黑，她被吸进入了一个黑黢黢的地方。
沫黎的灵魂找到了，身体也修复好了，是时候施展共生术将她救回来了。
戚曜让左右护法在若水宫外护法，掏出了自己的内丹，将其一分为二，对半分开的内丹在两人的头顶上方旋转，戚曜将一半内丹逼进了沫黎的体内，然后将沫黎的灵魂放了出来。
“灵魂归位。”
沫黎感觉有人推了自己一把，疑惑地转头看向戚曜，戚曜对她笑了，那笑容苍白得转瞬即逝。
她看见戚曜倒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想去扶他，但是眼看着自己的手穿过了戚曜的身体。
无助和难过将她禁锢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她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身体，下意识地走过去碰了一下，结果再次被吸了进去。
沫黎睁眼时已经没了当游魂时的记忆，眼前的漆黑令她感到害怕。
身体一点也不疼，我应该是死了吧。
沫黎摸了摸自己原先的伤口，摸到尾巴处光滑的鳞片时，她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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