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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玉蹙了下眉：“我和谢尚英聊得来，是因为之前她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因为文笔出众被领导看上，从学校调到区里写材料，成了区里的笔杆子，然后才有的今天。”
“至于灰色产业我不知道，她这种人想做灰色产业太容易了，有也不会告诉我。”
“你到底想问什么，你怎么对谢主任这么感兴趣？”
她不知道为什么李二宝消失了两天后，一回来就对谢尚英问东问西。
“没事，就随便问问。”
李二宝解释了一句。
“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秦如玉轻笑。
“这怎么可能，就那灭绝师太，送给我我都不要，脸黑得跟个煤球一样。”
李二宝不屑一顾。
秦如玉见李二宝这个样子，不由得想起他找女孩家长要笔的场景。
她嘴角下意识上扬，淡淡说一句：“那是，你都有女朋友了，肯定看不上她了。”
“女朋友？”
李二宝不明所以：“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话没说完，楼上传来小小的哭声，秦如玉也起身走了上去。
李二宝坐在沙发上，看着摆在上面的一杯牛奶，口渴之下，忍不住拿起来喝了一口。
清香，回甘。
带着一丝丝的甜味。
这是什么牛奶？
李二宝好奇地拿着杯子在面前看了一眼。
很快，秦如玉走下楼，当她看见李二宝正拿着杯牛奶左顾右看，嘴角还带着奶渍时，耳根一下子红了。
“你刚说什么，什么不知道？”
秦如玉脸颊有些发热，坐在李二宝对面。
“没什么啊，我是说我怎么不知道我谈女朋友了，谁和你说的？”
李二宝问道。
“那你这两年没回家，不是和你女朋友出去了？”
秦如玉问道，面色稍有缓和。
“以前的一个同学，过去帮点忙，也没什么。”
李二宝没有说住院的事，免得秦如玉和大哥担心。
他当着秦如玉的面，又喝了口牛奶。
秦如玉耳根一烫，看着李二宝问道：“怎么样，好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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