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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朴素唯物思想是一致的。
郑樵在历史文献学的理论方面,是论证了“款识”
的史学价值。
指出:“方册者,古人之言语;款识者,古人之面貌。
经数千万传,款识所勒,犹存其旧。
盖金石之功,寒暑不变,以兹稽古,庶不失真。”
他有感于“艺文有志,而金石无纪”
,于是“采三皇、五帝之泉币,三王之鼎彝,秦人石鼓,汉魏丰碑,上自苍颉石室之文,下逮唐人之书,各列其人而名其地”
[53],撰为《金石略》。
这个认识,开阔了史家关于文献的视野,有利于史家把历史撰述写得更加丰腴、真切。
郑樵自信地写道:“观晋人字画,可见晋人之风猷;观唐人书踪,可见唐人之典则。
此道后学安得而舍诸!”
[54]郑樵在八百多年前说的这番话,在今天显得越发重要了。
他在《通志·总序》中,还为历史文献的三级分类做了理论上的说明。
总之,《二十略》在理论上的价值是很丰富的。
明朝人龚用卿撰《刻通志二十略序》,引时人之言,称《二十略》是郑樵“自得之学,非寻常著述之比”
,可谓确论。
从以上四个方面,或可窥其“自得”
之处。
《通志》是一部500多万字的巨制,全书成于一人之手,这在中国史学上是不多见的。
清人于敏中称赞郑樵:“爰自著此书,推天地之中,极古今之变,网罗数千载之典籍,而才与识足以贯之”
,“可谓良史才也已”
。
然如此巨制,可议之处,在所难免;其评论前人或自我估量,亦非全然中肯。
这是大醇小疵,不足为怪,也不难做历史的说明。
如果说《史记》和《汉书》,使马、班成为两汉史学上的“双子星座”
的话,那么,《资治通鉴》和《通志》,就使马、郑成了两宋史学上的“双子星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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