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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择：“也许。”
蒙妮张了张嘴，梅纳第一时间发现她的欲言又止，立刻追问：“你有想法？”
蒙妮咬了下唇，显得有些挣扎：“她是真实存在的。
≈ot;“你这话不等于没说吗？怎么定义真实存在？”
裘德的情绪愈加烦躁，“污染物算不算真实存在？”
面对指责，蒙妮低着头，以沉默回应。
梅纳气笑了：“能不能别在这种地方指责队友！
？她又不是神，也不是黎队，哪能什么都知——”
话音未落，他的袖子就被扯了扯。
蒙妮拉着他走向角落，尽可能解释清楚：“我说过的，我分不清那些声音是不是真的来自过去，以及来自多久之前的过去，所以只能告诉你们，我听见了这个阿塞莉之前在这里发出过的声音，她不是凭空出现的，不是黑天也不是这个研究所为我们量身打造的假象，她真实存在。”
梅纳好像懂了：“有些事你自己也分不清，怕说太多误导我们？”
蒙妮点了下头，嗯了声。
梅纳拍拍她的肩膀：“明白了，我们会小心甄别的。”
“先往那个阿塞莉走的方向去看看吧。”
梅纳说，“我们小心一点，别离这里面的东西太近。”
除裘德以外，其他人都赞同。
但裘德也不想独自前往另一个方向，只能咬牙跟上。
和另一边还有灯光闪烁的通道不同，这边几乎没有可见视野，就算举着火把最多也只能看到五六米外的物体轮廓，还很模糊。
不过走廊比较空旷，不至于撞到什么障碍物，只是地上有一些又湿又干的污垢，深深浅浅，踩下去的感觉就像踩在了屎堆里，分外恶心。
走了没几步就到了走廊的尽头，他们向左转弯，面向了一条全新的走廊，还是一样的昏暗，不过两侧有很多扇相对应的门，大多数间隔的墙体都是透明的厚玻璃，即便上面全是乱七八糟的污渍，也还是能大概看清门内空间的样子，多是一些用来办公、存储资料的地方。
有些房间的另一边还有出口，通往其它地方。
“这怎么知道她往哪边走了？”
两侧的脏玻璃倒映着五人高矮不一的身影，或许因为这些房间的另一边也是玻璃，双层倒影叠在一起，他们的影子正随着他们的移动逐渐拉宽、变形，仿佛被什么怪物取代了。
梅纳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他握住其中一道门的把手，试图将其打开，没想到门锁年久失修，不仅没推开，还发出了哐当当的声音，吓得几人直接心跳停滞。
“蠢死了，这门是刷卡开的！”
梅纳压低声音：“我不瞎，但这刷卡系统明显报废了，不靠手打开难道靠心灵感应？”
“别吵了。”
山择问一旁的蒙妮，“你觉得我们应该往哪走？”
蒙妮指了指右前方，但那里没有路：“巴德身上那些虫子的声音就在一百米外，这边没有我熟悉的声音。”
“得想办法绕路过去啊……”
裘德用掌根揉了下太阳穴：“别管这些房间了，继续往前走。”
梅纳却说：“我是觉得我们最好弄清楚这个研究所之前研究什么的，才能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怪物，总不能一直瞎晃吧，遇到危险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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