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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响指挥着小石头：“去把尿桶给他拎过来。”
李大壮委屈的瘪瘪嘴：“我，我肚子疼，我要大解。”
“哎，来了来了！”
没办法，石响放下手里的面盆，亲自去扶。
他个子太大，小石头肯定搀不动。
石响一个胳膊把他架住，扶着他走到后院茅房。
半晌，李大壮的声音传来：“公公，没，没有棍儿......”
石响捂着鼻子：“要什么棍啊，那里面不是有纸吗？”
“纸？”
“就是那卷白色的，你撕下来一小块，擦一擦，然后再撕，再擦......”
李大壮按照公公教的，一步一步的擦干净屁股，提起裤子时，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叫做纸的东西可真柔软啊，可他为什么要棍儿呢，好奇怪。
两人回到前院，石响耐着性子打了一盆水：“小石头，帮李大人把手洗洗。”
等把他治好了，得赶紧让他洗个澡，他身上这个味儿呦，太熏人了。
看到一大盆清亮的水，李大壮又愣了愣。
“李大人，您洗手？”
小石头提醒道：“您把手放盆里就行，我帮您洗。”
“哦哦，谢谢小兄弟。”
他挥掉心头的怪异，乖乖的把手放进盆里。
外面连年大旱，他已经好久没有如此奢侈的洗过手。
但他现在想不起之前的事情，只觉得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一想就头疼，干脆不想了。
抛开乱七八糟的思绪，李大壮一口气干了两碗大米饭。
吃饱的感觉可真好啊，感觉头都不那么疼了。
中午是最热的时候，石响一般都会午休一个时辰，此时师徒两人在院子的阴凉处串蘑菇晒干。
李大壮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坐起身：“公公，我帮你们一起穿吧？”
“嗯？你头不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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