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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小苏总来电，想约一下您的时间，好像是京市原家电器招标的事情。”
周骁走近，压低了声音汇报。
“我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陆祈安眼睛专注地盯着拍摄中的赵如息，灯光打在她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细腻光滑、纯净无瑕。
“让他盯紧苏唯明，其他的事情自己解决。”
他无意插手苏家两兄弟的内斗。
周骁应了声“是”
，随后出去委婉地回复了苏唯年。
陆祈安还有其他事情，不等赵如息这里结束，他跟杜天睿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宋凌霜见陆祈安要走，犹豫再三，咬牙放弃了追上去的冲动。
“赵小姐，”
拍摄一结束，宋凌霜亲切地递上一杯咖啡，“今天辛苦了。”
她又变成了那个理智专业的宋总监，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条理分明地指挥着现场的工作。
“谢谢。”
赵如息接过咖啡，随手递给江莱。
今天的宋凌霜给她的感觉跟之前不太一样，对方眼神还是热切如常，但是……
热切？
想到这里，她觉得后脖颈有点发冷。
总不可能……一个上市公司公关部的老大是她的狂热粉丝吧？
不是吧？不是吧！
回去的路上，赵如息在车上也表达了自己的疑惑：“宋总监今天好像格外热情。”
“是呢，如息有一下差点被绊倒，她好紧张。”
白晓然只当她是对未来老板娘的关照，没有太放到心上。
“我以前远远的见过她，跟别的艺人交流时看上去有些冷漠，也不怎么笑。”
江莱绞尽脑汁回想，“她在业内风评很好，对工作要求很高，最近两年容和发生的几次危机公关，都是她带队完成的，有几家大公司想挖她，但她一直没动。”
“这么厉害吗？”
白晓然惊叹。
“也许是钱没谈妥，市场上比容和舍得给钱的没几家，她这种级别肯定有期权，不好说。”
是这样吗？赵如息听着，感觉宋凌霜身上的违和感更强了。
一件小事而已，不值得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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