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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欲言又止。
想劝劝薇娜丝。
但他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选择劝娜娜活，好像会害了娜娜。
选择劝娜娜死，好像也在害娜娜。
……
“娜娜不论选择生或死，我都会和娜娜一起，陪着娜娜。”
系统选择了尊重和陪伴。
“……谢谢。”
薇娜丝有点失语。
这种时候，她也对系统骂不出什么话了：“谢谢……”
系统给薇娜丝在她脑中播放舒缓美好的音乐，希望能安抚她的心灵。
她似乎真的获得了一些勇气，也渐渐平静下来情绪。
薇娜丝朝后看了一眼，这条路直直一条，她已经没有精力再返回了，她撑不了多久，再勉强下去，说不定她这双腿就得废。
那样她的情况会更糟。
她也不能躲进房屋求助，旅团会杀了好心收留她的人的。
她逃不掉就算了，还连累无辜的人。
……伊路米依旧没到。
其实她也已经习惯了。
薇娜丝擦擦眼泪，忍不住抬头盯着面前阻挡自己生路的高墙。
她的生命中总是有这么几堵高墙堵在她最重要的时刻，她的命运仿佛生来如此坎坷。
越是想要什么，越得不到什么。
越是接近成功，失败的概率就越大。
想尽各种办法逼她屈服，逼她低头。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薇娜丝召唤出了羽毛牌。
她盯着卡牌上“命运”
两个字，目光出神。
“我应该选择活下去，还是选择死去？”
视线一阵晕眩，卡牌上的羽毛消失，上面给出答案。
“死去。”
薇娜丝莫名恍然。
“……嗤。”
“操你大爷……”
薇娜丝低声咒骂了一句，嘶哑异常。
薇娜丝将卡牌收起，捏了捏腿，果然其中有一处肿胀异常，骨头估计摔出问题了。
继续拖下去不救治的话，也许会残废。
“系统，有什么任务可以提前执行，将我的腿治好吗？”
“我找找！”
系统立马应声。
薇娜丝似乎听到耳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知道，侠客和飞坦已经在往她这里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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