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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姝，你先前和月婵到底说了什么。”
李清姝立住高跟鞋，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旗袍上的灰尘。
“闻年哥，我还能说什么啊，你知道的，我一向尊敬孟姐姐。”
“你以后不用专门过来探望她。”
顾闻年的眉宇清冷：“另外，和我保持距离，她不喜欢我和你走得太近。”
李清姝敛住眼底的嫉妒和恨意，可怜楚楚地点头。
“不要耽误所里下午的工作，回去吧。”
说完，顾闻年便转身离开。
……
时间一直到傍晚。
卫生院内大多数的看病的人都已经回家。
孟月婵躺在病床上，夕阳撒在她的脸上有些疲态。
顾念念背着红色书包放学回来，满脸高兴地就抱住了自家阿妈。
孟月婵眼尖地一眼就看到顾念念脚上的红皮鞋。
她的心口一紧：“念念，你不是说不穿臭男人送的红皮鞋吗？”
顾念念两根食指相互来戳，低垂着头：“阿妈……念念忍不住。”
孟月婵的美眸微楞，最终叹了口气。
她生下这孩子时差点难产死掉，现在能看到她平安长大已经是万幸。
自己又何必再去纠结一双红皮鞋。
想及此，孟月婵抱住女儿的手收紧。
“念念，阿妈只有你了。”
轻柔的话音让在阿妈怀中的顾念念微楞，好像自阿爸来后起阿妈的情绪就一直低迷。
正在此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扣响。
门外传来顾闻年低沉的声音：“月婵，睡了吗。”
孟月婵微楞，顾闻年怎么还有脸来。
她有些气闷，但还不待她开口，怀中的女儿便冲门口喊道：“睡了，你回去吧。”
门外的顾闻年被稚嫩的声音一怔，缝隙里的灯光还亮着，孟月婵没有睡。
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如今有多不喜欢自己。
他确实是缺席了她们母女两四年的陪伴。
“月婵，今天上午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说重了话。”
男人放低了声音，看着黄色油漆的木门，眼眸微敛。
孟月婵微楞，一向清冷寡言的顾闻年什么时候还会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然而她没有心情再去揣度他的心思。
“顾闻年，滚远点，我真的已经受够了。”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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