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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语如刀割一般撕心裂肺。
孟月婵攥紧了拳头，即使已经决定不再爱，但心还是抑制不住的疼。
她好不容易稳定心神，却又被李清姝的下一句刺痛。
“可我不同，我和他两家世交，一个大院长大，闻年哥说过他最疼爱的人就是我。”
顾念念抱紧了阿妈，声音微颤：“阿妈，我们可以走了吗。”
孟月婵面色苍白，心情压抑。
她可以面对这个世上所有的狂风暴雨，但一听到有关于顾闻年。
心就揪得疼，无法欺骗自己。
半晌，她仰起头，声音低沉：“李清姝，顾闻年我不要了，你要不要都是你的事。”
“但是我的事，是一定要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话落，她抱紧了女儿，转身离开。
……
时间过去数日。
本以为李清姝的罪责很难定下来，这次却出乎意料的快。
直到开庭的日期确定下来，孟月婵还有些恍惚。
但她不想去多想，李清姝能够得到惩罚已经是自己最想看到的事情。
开庭前一日，孟月婵去见了林海燕。
这次一见，她比寻常又削瘦了许多。
她说：“林海燕，你很快就可以脱罪了，李清姝已经认罪。”
“没人……会把你再扔进红灯区。”
一瞬间，林海燕泣不成声。
她说：“孟月婵，我以前是恨你的，恨你拥有了顾长官的爱，恨你是顾太太。”
“我从小就被卖到红灯区，每天和狗抢食，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顾长官是第一个，而你是第二个。”
“李清姝本性恶毒，她早就看不惯我，这次只是顺手推羊而已。”
“但你不同，你是我林海燕一生中见过最善良最坚韧的女人。”
她的眼中含泪：“你是配得上顾长官的。”
孟月婵没有说话，只觉得心底悲凉。
善良坚韧是这个时代绝大多数女人的写照，而李清姝仅仅只是一个例外。
一个扰乱了她两辈子的例外。
她苦笑：“林海燕，我和顾闻年没有可能了。”
林海燕无言，她见证了顾长官最落魄失魂的四年。
知道顾闻年从来没有忘记过孟月婵。
她抓着铁栏，声音沙哑：“孟月婵，顾长官的心里是有你的。”
“四年来，我以顾家保姆的身份陪在他的身边。”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顾长官有多想你。”
“如果你愿意回去北城再看看，你会发现顾长官每年都给你和念念买了生日礼物。
你们的房间顾长官从来都自己亲自打扫，他一直在等你回来。”
听完所有，孟月婵的脸上已然挂满了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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