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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里一个劲往床上蹦的女儿，原东准备出去给女儿把小夜壶拿进来。
……
程袅袅慢腾腾地挪到床边坐下，从进门就装作看不见男人般。
她侧着身子，屁股朝着床外半躺下，大床中央小女儿连忙屁颠屁颠地挪了过来，将自己牢牢地缩进妈妈的怀里，小手也悄悄伸了过去抱紧女人……
一一很珍惜夜晚的时光，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毫无顾忌地抱着妈妈。
其他时候，妈妈多是不愿带她的……
……
不一会儿，小小的房间里传来女人清冷又标准的声音。
如山间溪流轻轻地低落在小水洼里，淅淅淋淋，不绝于耳。
“小布头是苹苹的一个布娃娃……”
“他呀胆子有点儿小，”
“连爆竹声都怕……”
薄薄的故事书已被讲了许多遍，女人语气平缓，语调平淡。
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却显得有几分温柔……
原东此时也进了屋子，提了张椅子靠坐在床脚，拿着报纸在看，只耳朵微微抖动。
此时，房间里是一家人难得温馨的时光。
……
不一会儿，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嗯……我要摸嘛……”
女儿的小手正偷摸着从程袅袅上衣下摆摸进去，她闻到了，妈妈洗完澡是不会穿里面的衣服的……
一一很小时，就不被程袅袅允许吃奶了，她厌烦每晚都得喂奶的日子，加上自怀孕起，身心就格外疲惫，男人才没有反对这件事。
但原东毕竟心疼女儿，便每晚都哄着小孩儿睡觉，孩子还小十分黏妈妈，就算不能喝也总是要摸摸妈妈的奶头……
程袅袅那时刚过了哺乳期，一对肥硕的乳头正是肿胀的时候，虽喝了回奶药调理，但那处总是格外敏感。
偏偏这对父女都喜欢摸着那乳尖玩弄，搞得程袅袅心烦不已……
总会拒绝女儿的触摸。
……
“啪。”
程袅袅将孩子作恶的小手从上衣里吧啦出来，态度很明显的拒绝。
换做平时，一一便会停手了。
但今日，她知道母亲挨了罚，父亲可能会同意。
“呜呜……我要摸……要果果……”
“睡不着……呜呜爹……”
女儿眼看着被母亲拒绝，立马开始装哭以博得父亲的疼惜。
对面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皱眉盯着床上的母女俩，看了眼缩在女人怀里小小一团的女儿，哭声刺耳……
程袅袅拿着故事书，漂亮的脸蛋此时看着却还是那般冷淡，丝毫不疼惜他们的女儿一般……
想到这里，原东瞬间冷了目光，程袅袅感受到了。
不由得咬了下嘴唇，漂亮的眸子里闪过忍耐，下一秒才不情不愿地挪开手，任由女儿的小手伸进自己的睡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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