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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忍不住笑了一下，为自己即将拥有的金钱帝国。
他站起身，然后听见雪娩说，“包厢吗？就选在我们常用的那间吧。”
哈吉特的手指被烫得蜷缩了一下，雪茄已经快要燃到尽头，忽明忽暗的火星提醒他要注意烧伤。
他抖了抖雪茄，“我们都知道，这种地方意味着什么，您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吗？”
帕鲁适时地插进话来。
“我想，”
他说，“这种地方确实不适合谈生意，我们不如随机换一个包厢，就由雪你来选择。”
他有些过于富态，在腓特烈家族的妓|院流连时曾被拍摄到过照片，照片上他沉甸甸的啤酒肚从后压在妓|女纤细雪白的腰身上，被口无遮拦的报社记者评价为“妓|女应该收他双倍工钱，为他服务简直要患上工伤”
。
他太胖了，所以容易出汗，拿着手巾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嘴上还在劝告雪娩，“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我们来了，你也来了，本该在这里的是传达我们意思的人，我们已经给出了足够的诚意，您不该让我们去您常用的包厢。”
——谁知道那里面有没有什么武器？
“就像您担心的那样，我们也担心着一样的事。”
他看起来甚至有些忠厚。
但他才四十岁，却已经患过两次梅毒，两次都得到了及时的治疗，妓|女们却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腓特烈家族和维尼亚家族能够走到一起，足见两个人是蛇鼠一窝。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的话更有分量。
雪娩听到他们的话，很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这样的东方面孔无论在哪里都很扎眼，人们没有激动地围上来，完全是因为看到了饭馆附近的打手，以及停在饭馆不远处的卢卡斯。
他们一直在偷看，打手和就在不远处的警局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安全的刺激感，就像怀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在主的教堂里祷告，内心却忽然升起欲|望，顺着主纯白无瑕的唇线到微微鼓起的脸颊，然后是一双不为所动的……灰色的眼睛。
雪娩很快决定了去哪个包厢。
他们朝着那里走过去，经过一桌少女时，有人不小心碰翻了酒杯，被雪娩顺手接住，稳稳放在她们的桌子上。
他绅士而礼貌地提醒，“请小心。”
反应极快的女孩连忙握住了酒杯，雪娩注意到她有和《神罚》女主角一样的罗马卷发。
他有些轻微的愰神，等他抬头，才终于意识到，饭馆里许多女孩都有着和她一样的发型，而男人们则喜欢穿着与《神罚》中的神一样款式的西装。
来不及让他多想，雪娩只得先去了包厢。
就在他转身以后，女孩捏着酒杯，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把它们含在口中，双眼热切地盯着雪娩的背影。
“天呐！”
她的同伴忍不住小小地怪罪于她。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喝完了？”
她们幻想这一杯红酒正是电影中的圣餐，女孩为此容光焕发，内心欢悦如同被淬炼升华。
她放下了酒杯，很快被另一个女孩夺走，急切地往里倒入红酒，然后一饮而尽。
仿佛神残余的神力还留在上面。
大抵男人们“矜持”
一点，但他们已经穿上了神的外衣，双眼看向喝下了“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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