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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一愣。
方小草竟然不见了。
牛头瞪大眼睛，四下寻找。
“嘿，我在这！”
就在此时，方小草声音传来。
牛头一愣，低头看去。
就见方小草竟然到了自己身前。
下一秒！
四目相对！
方小草的眼睛变为深渊。
牛头的目光立刻被吸住。
方小草顺势将血玉轮贴在牛头的额头上：“你输了！”
牛头的表情，瞬间变得痴傻。
双目空洞一片，再无神采。
见控制住了牛头，方小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曾几何时，她连一流高手，都不敢正面硬刚，现在的她，顶级高手，也能近身胜之了。
此时的方小草，虽然不是顶级高手，但却有了战胜顶级的实力。
在江湖上，也是少有的高手。
花瓶这个称呼，算是让方小草彻底给摘掉了。
方小草收回血玉轮，看向另外两名大掌柜，对着其中一名大长脸的大掌柜，勾了勾手指：“如果本公主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马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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