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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你居然会关注他的事？”
这太奇怪了。
戚晏垂眸，“手机上垃圾新闻推送，无意间看到的。”
戚悦拍了下额头，“嗐，那如果我知道凶手是谁，你觉得，我们该好心的告诉他吗？”
“你……知道凶手是谁？”
戚晏皱了皱眉，“如果你说了，凶手会不会报復你？”
所以还是別说了。
至於霍小叔……没办法，只能希望他自求多福吧。
戚悦眨了眨眼，心里十分的感慨，还有浓浓的满足。
虽然都是半路爹妈，但现在看来，小孩更喜欢她这个妈。
即便某天霍词的身份曝光，她觉得还是不会变的。
不过……
“还是告诉他吧，其实凶手就是牧瑶她妈妈。”
戚晏並不感到诧异，因为他也有些猜到了。
只是很纳闷：“为什么……牧瑶的妈妈会这么对牧瑶的爸爸？”
“当然是因为牧瑶她亲爸不是霍小叔。”
得不到就毁灭，牧秀芝也是够狠。
戚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脸，非常严肃的说：“可以跟霍小叔要一些感谢费。”
不要人情，要钱。
“孺子可教也！”
戚悦郑重的点点头，“有没有发现，儿砸，你越来越像我了！
聪明！”
“……哦。”
戚晏愣了一下，紧接著又笑了。
其实……感觉还不错。
钱可真是个好东西。
如果没钱，牧秀芝也不会有机会买凶杀人。
霍词对此深以为然。
甚至於是憋屈。
因为牧秀芝的钱，是国外匯过来的，谁匯的，当然是那个脑壳有坑的……他的便宜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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