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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
周砚如实回答。
许稚意：“意料之中。”
周砚：“……”
他怎么觉得自己女朋友在幸灾乐祸。
对网上的事，两人都门儿清。
网友他们管不了，所以也没多说。
确保周砚这边那样说不会影响到他的电影和商务后，许稚意问电影的事。
“电影怎么样？我都没来得及看影评。”
许稚意叹气。
周砚：“应该还不错。”
其实他也没看影评，但他对自己的表现是满意的。
说到这，许稚意好奇：“关导有骂你吗？”
周砚挑眉，“什么意思。”
许稚意浅笑，“我们俩把《小角色》的热搜抢了，关导没生气？”
本来今天的“主角”
是小角色这部电影才对。
周砚：“没有。”
他顿了下，说道：“他还挺高兴。”
许稚意：“真的？”
周砚：“嗯。”
他想着关导和他说的那句话，笑说：“他觉得这也是另类的宣传，给他们节约了宣传推广费，挺好的。”
许稚意：“……”
不愧是大导演，想得真开。
她应了声，想了想喊：“周砚。”
周砚低应，“怎么了？”
许稚意可怜巴巴道：“我也想看你新电影。”
只可惜她时间不多，当然更重要的是和蒲欢去看，她觉得没什么意思。
周砚几不可见勾了下唇，“正式上映那天怎么样？”
许稚意还没反应过来，周砚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我问过关导，正式上映那天我们去黎城做宣传。”
他顿了下，嗓音沉沉地勾她，“小许同学，要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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