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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璇对他的指责不屑一顾。
陆长生反而笑了笑，开口说道：“你不服也得服。”
“坏事做尽，活该你遭报应。”
“你不会以为自己身上的病，真的只是偶然倒霉得的吧？”
刚才他在门外还没进来时，就已经听见了凌盛空质问凌霜的对话。
现在仔细一看，凌盛空这个病症，确实并非是普通的病。
如果他猜的没错，这应该是凌霜用了他调配秘药留下来的残渣。
虽然药效比不过他特别调配的秘药，没有那么霸道凶狠。
但是也能让患者，在不知不觉间丧失生命力。
像现在这样无力、感到剧烈的痛楚、甚至是无法呼吸，失去思考的意识，都是很正常的反应现象。
陆长生：“你猜猜，我能不能治你身上的病。”
凌盛空的脸色极为难看。
既是因为病痛的折磨，也是因为受制于人，他还没有别的更好选择。
陆长生的医术高超，是整个魔都的人都知道的事。
以他现在的态度来看，肯定对自己身上的病有把握。
“你能救我？”
凌盛空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陆长生一本正经：“那是当然。”
毕竟造成凌盛空发病的密药残渣，就是凌霜从他这里拿出去的。
“跪下来求我，给我磕十个响头，我或许能考虑一下要不要救你。”
凌盛空听完，立刻勃然大怒。
“你疯了吗？敢让我向你磕头？！”
凌盛空不想死！
但是让他向陆长生低头？
那还不如去死！
他宁愿去死，也不会向陆长生磕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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