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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手指颤抖，但语气坚定，绝对不能退。
“好。”
顾客也没多说什么，小白菜不要了，直接转身就走。
至此他和他一家人再没有来这里买过菜。
隨后摊主发现，自己的生意越来越差。
许多感觉不对的人凑在一起，他们终於拼凑出了完整的事情，都是汉方农业的水果黄瓜惹的祸。
汉方农业的水果黄瓜把不少人的標准提高，同时让不少人知道了好的蔬菜与水果是什么样的。
但，他们也没法，汉方农业这种巨无霸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与此同时，一群车匪路霸们鬱闷地坐在一起，他们惊奇的发现，伴隨著水果黄瓜的爆火，他们保护费越来越少了。
不少给汉方农业运输货物的司机都被买了保险，他们开始也想去敲诈碰瓷的，
但看著对方油门踩死，口中说著我们都在用力活著时候，再也没有想法。
结果就是，许多司机没事就要去汉方农业接单，不为別的，只为了一个保险，有了保险直接压过去，谁都別想敲诈他们。
最后结果就是，他们收入越来越少，同时还要付钱养著小弟，感觉亏死了。
山城东南各区县的乡镇市场被方信的水果黄瓜搅乱，许多人一团糟的时候，方信看著桌子上的一张统计表，轻快地转动著签字笔。
十天时间，成本10元的礼盒，售卖5万盒，共计收入50万。
更重要的是，根据经销商与採购商的反馈，山城东南的各乡镇的水果黄瓜礼盒装售卖情况都不错。
这意味著，他已经初步打开了下沉市场，也意味著，汉方农业的水果黄瓜，进入了山城东南的区县，彻底走出了万寿县。
“相信最多再有一个月，等名气再度扩张，到时候就能初步解决现金流问题了。”
方信看得很明白，一个初期就能受到市场欢迎的东西不会差，等到在乡镇这一个级別站稳脚跟，到时候就可以尝试推进到农村了。
农村的消费力確实很差，但人多之下，他相信还是能贡献不少收入的。
他轻快地哼著歌，准备溜达的时候就撞上了县主管。
“你是怎么想到，挖掘农村与乡镇市场的？”
县主管语气隨意地问道，但手中已经拿出了纸和笔准备记下。
他一直很关心汉方农业的资金流问题，汉方农业发展到现在，他已经看明白了，现金流永远是一个企业的生死线。
汉方农业这种企业万寿县以前也是有的，甚至各地都有，但许多都倒下了，原因大部分都是现金流问题。
所以他有些好奇，方信是怎么想到乡镇与农村市场的。
要知道，他一直印象中，方信做水果黄瓜就是在高端市场，因为水果黄瓜从批发开始，就一直在省城与县城的大超市与商场超市，甚至都很少去小超市。
但，方信这次直指所有人忽略的底层市场，这对他后续帮助辖区內其他企业有著帮助，所以他要问。
“这个嘛，这可是机密。”
方信眼睛一转，义正言辞道。
“少废话，不然等著明天去万寿县商业协会做三个小时报告，说你怎么想到这个解决方法的。”
县主管跟方信太熟了，知道这是准备加钱了，直接强行打断。
“这个嘛，你等我喝口水再说。”
方信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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