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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风，你干什么？”
“……”
破风又装死了。
“咳咳……”
还是燕林先收拾起掉了一地的颜面，强装毫不在意地开玩笑：“我还死不了吧？”
“那毒力道猛烈了些，但得幸你的体质，没有伤到根脉，可你仍需要静养。”
万昭头也不回地默默道：“怪我，一时失察，我……”
“哪有？”
燕林连忙堵住了这个话头，只因他网络小说看得多了，总感觉万昭下一句就要说出来诸如“万死难辞其咎”
之类的话，那时他可才叫担待不起，可是转头又想到了什么，嘴里的话硬生生拐了个弯。
“——确实是怪你。”
这一前一后堪称左右脑互搏的言论，画风突变之离奇，让万昭没忍住看了他一眼。
燕林硬着头皮说道：“你要再不动声色地消失，我可真就性命堪忧了老大。”
老大二字的语气玩笑。
可是万昭呼吸一窒。
燕林却仿若未觉，乘胜追击道：“你上次答应过我的，绝对不再大变活人。
你忘了？”
“……没有。”
“那你保证。”
燕林像是找到自己的舒适圈，说话都顺溜起来，借坡下驴地要起来承诺。
万昭怔在原地，眨了眨眼。
然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保证。”
燕林见万昭这个样子，也不打算多为难，想起来正事，支起身子来问道：“好了说正事，什么傀儡族？还有，咱俩就这么回来了，集英会上兰梦茹怎么办？”
“是上次的那个失踪的少年，姓路。”
万昭记不清楚那少年叫什么名字，只记得他是路千秋的弟弟。
接着回答燕林的第二个问题：“你放心，他们不敢有什么妄动了。”
燕林吃惊：“路千星？！”
“不错。”
“那你……？”
燕林一时语塞，按照大妖的脾气，大概率要斩草除根，可是路千星是陆千秋的弟弟，路千秋还在为异管局卖命呢！
万昭看透了燕林的考量，补充道：“我没有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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