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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将所有电子屏蔽,仅靠生物共振仪和手绘图表分析数据。
三天后,心理拓扑学家陈屿颤抖着指出:“这不是外来信号……这是‘我们自己’的另一面。”
“什么意思?”
李婉然问。
“意思是,”
陈屿低声说,“共感网络在自我分裂。
一部分人在无意识中拒绝融合,他们在心底保留了一个‘我不愿被理解’的空间。
这个空间太深、太久,已经形成了反向共鸣腔??它开始自主发声了。”
会议室陷入死寂。
李婉然缓缓闭上眼。
她想起了林小雨十岁时写的一篇作文,《如果大家都一样,我还是我吗?》。
那时老师批语说:“共感的意义在于消除隔阂。”
而林小雨在页脚悄悄补了一行小字:“可如果没有隔阂,爱是不是也就没了重量?”
原来,早在那时,她就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天。
一个月后,第一起“情感断连”
事件发生。
一位新加坡的持灯者,在参与一场跨国共感冥想时突然尖叫着倒地,双眼翻白,口中不断重复:“别进来!
那是我的!
那是我的!”
救护人员发现,他的脑电图显示DMN区域出现剧烈震荡,仿佛有两个自我正在争夺主导权。
三天后他苏醒,却不记得自己曾是持灯者,甚至否认共感网络的存在,坚称“一切都是政府操控的精神实验”
。
类似案例迅速蔓延。
到2173年初,全球已有四百余人出现不同程度的“共感排斥反应”
。
他们并非敌视共感,而是本能地抗拒被“完全看见”
。
有些人开始佩戴自制屏蔽器,用铅箔包裹头颅;有些则组织起“沉默结社”
,宣称要恢复“私人灵魂的主权”
。
舆论哗然。
“心灵顾问团”
内部首次出现分歧。
蒙古女孩在一次闭目感应后睁开眼,脸色苍白地说:“有个地方黑了,里面全是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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