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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虎看着陆程文，其实内心也是五味杂陈。
这个东西你说他是个人吧……他干的全都不是人事儿。
哪有一点大人物的样子？
不穿裤子在姜家出现，已经成为了姜家人的谈资；
遇到长辈和高手，那副谄媚的嘴脸让人看了就想吐。
多恶心的马屁都能冲口而出，说得心安理得，一副小人嘴脸；
斩杀姜小狗，勾引姜小猴，还敢和姜远姝做下苟且之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杀他十次，挫骨扬灰都不为过！
可是你要说他不是人吧……
他在关键时刻，总是能做出让人惊讶的选择。
他没有一次是为了自己活命，去害人、坑人，或者放弃自己身边的人的。
尤其是对小猴子，他当初一定也是屈辱到无法接受，所以和小猴子恩断义绝。
可是，当小猴子出事了，他几乎想都不想就做出了选择。
而那个选择，一般人可做不出来。
那几乎是一个必死的选项。
他在天武混得风生水起，自己又家财万贯，妻妾成群，何必如此呢？
但是，当陆程文背着小猴子走出天武领地的那个瞬间，姜小虎确实被震撼到了。
那时候的陆程文，看上去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人。
是一个自己好像完全不认识的人。
他一心一意，只想小猴子活下来，根本不计较自己的生死。
这个矛盾的家伙。
捅了个天大的篓子，却也做出了惊天之举。
两个人完成了祭祀仪式，起身的时候，姜小虎又道：
“四叔是为了钱才帮你的，别昏了头。”
陆程文一怔。
姜小虎看着他：“喂不饱他，随时咬死你。
这件事必须办成，答应给他的好处，只能多，不能少。”
陆程文点头：“明白。”
姜小虎看着陆程文许久：“敢欺负猴子，我宰了你。”
“呃……”
陆程文道：“怎么算负了猴子？”
“只要你活着，就算。”
陆程文点点头：“那我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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