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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自瞳孔微缩，但很快恢复平静。
“前辈认识沈秉华？”
空可沉默片刻，低声道：“……是我徒弟。”
傀自心中一震。
她之前查过自然系宗师境的名单，沈秉华是其中之一，且是唯一一个失踪的。
原来……他竟被空可收为徒弟！
“他在哪儿？”
傀自急问。
空可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我本体被囚时，他试图救我，却被空她我王抓走……我已经很久没感应到他的气息了。”
傀自咬紧牙关，“我会找他。”
“你……”
空可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低声道，“小心空她我王。”
傀自点头，正要再问些什么，忽然察觉到一股异常的气息波动。
是空她我王的力量在波动！
只她没瞬间警觉起来，“糟了！
她好像在调动某种力量！”
傀自立刻切断与空可的精神连接，同时隐匿身形。
她不敢再久留，迅速撤离原地，穿梭于无数空可之间，最终躲入一间废弃的法器室中。
她喘息着，心跳剧烈。
刚才那一瞬，她几乎以为自己暴露了。
“她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她低声问只她没。
“不确定。”
只她没皱眉，“但她确实动了点手段，好像是在封锁某些空间法则……你那条‘此刻’类的空间法则还能用吗？”
傀自闭眼感知片刻，摇头，“暂时不行，她用了某种干扰手段，压制了一部分法则流动。”
只她没叹气，“看来她已经开始怀疑了。”
傀自眼神冷了下来，“那就只能快点了。”
她必须尽快找到沈秉华，也要让空可尽可能多地感应自己的傀儡，同时还得避开空她我王的监视。
这是一场时间赛跑。
她盘膝坐下，开始调息，准备下一次行动。
……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幽深的空间内。
沈秉华缓缓睁开双眼。
他身上缠绕着无数银白色的丝线，每一条都连接着一个漂浮在他周围的空空傀儡。
那些傀儡面容模糊，却都带着相同的痛苦神情。
“师父……你还活着吗？”
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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