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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他的语气还是他的用词，总是让人很舒服。
姜滢：“可能会很晚。”
林雾昶：“没事，我明天没课。”
姜滢点头：“那好吧，我们去找个地方坐。”
……
表演结束，确实很晚了，十二点多，舞蹈部的众人又说要去聚餐喝酒，还起哄说让姜滢带上林雾昶一起。
姜滢看了眼林雾昶，说：“不好吧，还是算了。”
大家纷纷说：“这有什么不好的。”
林雾昶也跟着说：“我都可以，还能帮你们平摊酒费。”
众人哈哈大笑，直接说：“那实在太好了，走吧走吧，一起。”
姜滢见他们都不在意，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林雾昶这个人的人际交往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好像谁都不会讨厌他。
姜滢对他也不排斥。
因为姜滢酒量不好，所以她都不怎么喝，林雾昶帮她挡酒，结果被一顿猛敬酒。
姜滢本想说自己来喝算了，但是看林雾昶好像喝多了，要是她也喝醉了，可能一会儿林雾昶都没法回去，而且林雾昶的态度也是让她别喝，他来喝就好。
到了凌晨一点，大家才散。
大家各自想办法离开。
林雾昶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等其他人一走，姜滢就看他蹲在路边吐。
一边吐还让姜滢别过去。
看起来是不想让姜滢看到他狼狈的样子。
姜滢有些担心：“你还好吧？”
“我没事。”
林雾昶的声音有些沙哑。
姜滢：“那你还能回去吗？”
林雾昶点点头，“可以。”
他这样说，姜滢却不太放心。
姜滢：“这么晚了，宿舍也关门了吧。”
林雾昶：“我没有住在宿舍。”
姜滢：“那你住在哪？”
“我租了房子在教师公寓。”
林雾昶虽然很难受，但是他回答姜滢的时候，都是压着身体的不适的，所以听起来好像很正常。
但姜滢知道，他肯定快不行了。
姜滢走到他旁边，“这样吧，我送你回去。”
林雾昶：“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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