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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个个的都不正常呢？
除去磕头叩首，加西亚听见管家口中念叨着：“光明神在上啊，慈悲如您，强大如您，原谅我等愚民的大不敬，圣水是您的恩赐，也是我等无福消受，最慈悲的神明啊，请您……”
圣水？
往地上看一眼，管家依旧在碎碎念，翻来覆去的也不过是那几个词，却让加西亚心头钻了个奇异的想法出来：管家先生莫非是认为地上的汤才是圣水？
这可真是奇怪。
加西亚清晰记得，当他第一次来诺斯领，给予众人的见面礼便是一份圣水。
纯正的光明圣水，无任何添加物，小剂量，更安心。
——敲诈自芬弗兰瑟，一个金币也没花。
自信芬弗兰瑟不会给自己假货，加西亚却突然想起管家先生把那支圣水品尝一口后的怪异话语。
什么“不辨真伪”
“以次充好”
“伪装神官”
，如今结合回忆去看，或许管家先生是在内涵自己？
不，内涵算不上，他当时大概也只是一种暗示，自以为是暗示。
如果从大主教手中拿的圣水是假货，那么让管家先生先入为主认为是真货的圣水，是从谁那里获得的……
那位皮卡勒斯神官吗……
“管家先生，光明神在上，你在说，圣水，是什么意思？”
加西亚拽着管家问。
管家抖抖索索地站起来，脚下一滑又跪了下去，见加西亚不在意，他便以那常人难以理解的跪坐姿势留在地上。
虽说是领主发问，此刻的管家目光却还死死停在地上洒落的汤汁上。
“光明神在上，我最尊贵的领主阁下，这锅汤中或许不小心洒入了些许圣水，如今让它散落在地上，属实不敬。”
“你所说的圣水，是由那位皮卡勒斯神官所赠与的，与这份汤味道相差无几，对么？”
加西亚皱了皱眉，问。
而后就看见管家点了点头，还小声补充：“圣水的味道比它更浓郁些。”
“是么？”
加西亚小声说，比起询问管家，更像是质问自己。
见管家依旧跪在那，加西亚叹气：“管家先生，好好休息一晚上吧，明天醒来，你会忘了今晚上的意外。”
【以路西菲尔之名，赐汝长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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