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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你可以完全掌控的，不用担心什么！”
纪语芙把合同放回桌上，心里五味杂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啊？”
程璟灵被她问愣了。
“对你好还要理由吗？因为你是我女朋友啊，我喜欢你啊，当然要帮你一把了，我又不是没这个能力！”
程璟灵一脸坦荡，反而看得纪语芙心里有些愧疚，是她多心了。
“谢谢，我会好好考虑的。”
纪语芙真诚道谢，脸上却还是没有笑意，程璟灵拿不准她的脾气，安安静静地吃饭。
吃完了饭，程璟灵帮忙处理了碗筷，然后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从前她是没有理由在这里过夜的，所以只能走，但如今不一样了，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女朋友家里过夜，是走还是留，可把她纠结坏了。
她假装在沙发上玩手机，纪语芙在忙自己的事情，一直耗到晚上11点，程璟灵玩得都困了，她歪在沙发上几乎要睡着，纪语芙洗完澡换好睡衣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沙发上那一团，脸色不自觉地变柔和。
她温柔地叫醒程璟灵，然后领着人去浴室，浴室里还留着香气，程璟灵深吸一口，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
“可是我没有衣服换......”
程璟灵老实巴交地望着纪语芙，纪语芙微微一愣，她大概是录综艺的时候和程璟灵住习惯了，总觉得她什么都带了。
“我去给你拿。”
纪语芙拿了一套新的睡衣过来，然后就把浴室留给了程璟灵，程璟灵一边脱衣服，一边忍不住害臊，同时脑子里又兴奋不已，忍不住去想一些“不太好”
的事情。
等她洗完澡出来，纪语芙已经坐在床上看书了，程璟灵紧张兮兮地捏着衣角，像个小媳妇一样站在旁边，细声细气地问：“我睡哪里啊？”
纪语芙抬眸怪看她一眼，冷冷道：“你要是不愿意睡床上，可以睡地上，也可以睡沙发。”
“那我还是睡床吧！
我可以帮你暖床！”
她一骨碌爬上床，然后飞快地躺好，生怕慢了一步纪语芙就会反悔把她赶下去，纪语芙看一眼那个像木头一样规规矩矩躺在床边的某人，心情莫名烦躁。
“关灯了？”
“好！”
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但这一次程璟灵的感受格外不一样，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向旁边的纪语芙，关注着身边人的动静，她想靠过去，可是整个身子都麻了，根本动不了。
“程璟灵，我们谈谈吧。”
“！”
她有夜视眼吗？怎么知道我在看她！
“谈，谈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没有别的意思，你真的有12个前女友吗？”
纪语芙看向天花板，黑暗很好地给她打了掩护，程璟灵也不会看到她现在异样的表情。
“额......那个.......”
“我要听真话，我只问这一次。”
程璟灵叹了一口气，决定向纪语芙坦白。
“那倒也不是12个吧，肯定没有这么多啊！”
“所以到底有几个？”
“6-7个吧......其他的只是一起出去被拍到了。”
“6-7个啊”
纪语芙的语气明显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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