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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同时开口，沐梓彦不禁笑了：“你说吧，我听着，等你说完我再说。”
“好吧。”
暗香也不推辞，她得赶紧趁现在自己还有勇气的时候将一切说出来。
沐梓彦拉过一张椅子，隔着书桌与暗香面对面坐着，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沉吟了片刻，暗香终于开口了：“那次在铁矿场回来之后，我曾经跟你说我修炼成超级影子的经历。”
“我记得，我可以想象那段日子你熬得很辛苦。”
沐梓彦怜惜地望着暗香。
“我知道你也是超级影子，我不想寻根问底，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么煞费苦心将我培养成超级影子的人究竟是为了谁？”
悠悠叹了一口气，沐梓彦不情不愿地说：“还有谁，不就是皇甫莫飏吗？”
“你知道？”
暗香惊奇地望着沐梓彦。
沐梓彦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说谁有本事跑到皇家的铁矿场后面建立那样正规的训练场所？又是谁有本事让你接受这么残酷的训练？”
“这说明什么？”
暗香疑惑地望着沐梓彦。
长长叹了一口气，沐梓彦幽怨地说：“这说明是当年北焱国的皇帝在为皇甫莫飏训练影子。”
怔住了片刻，暗香不由点了点头，“对，你全猜对了，所以我是皇甫莫飏的影子。”
“那又怎么样？”
沐梓彦实在不愿意听到皇甫莫飏这名字从暗香口中说出来。
“所以，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暗香苦口婆心地劝说，“你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又想叫我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是吗？”
沐梓彦接口说道。
“嗯。”
暗香确实是这个意思。
沐梓彦坐直了身体说：“那轮到我说了。
你是皇甫莫飏的影子但并没有嫁给他皇甫莫飏，所以你少拿这个作为借口来赶我走。”
“那我换个说法吧。”
暗香也坐直了身体，“我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皇甫莫飏送我的。”
沐梓彦直接忽略暗香话里的意思：“应该的，你为他不知道卖了多少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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